她蹙眉,“你们……都是这样疗伤的?”
一点都不科学,像群医疗科技极其不发达的远古人。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权煜皇语气平淡,“不用火燎,毒性反复发作,麻烦!”
安宁习惯性的无视掉了自己听不懂的内容,将药瓶放下,拿起绷带,“权五爷,配合下。”
半跪在地上,她小心翼翼的给男人的上半身缠上绷带。
因为胳膊太短又怕碰到男人的伤口,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双手从他腰间两侧绕后——
姿势很简单。
权五爷坐在椅子上,她半跪在他面前,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两只小手将他环抱了起来。
血腥味夹杂着烧焦的味道,安宁已经习惯。
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她主动的,这个就怎么如何也无法适应了。
她越是想快点给他缠上绷带包扎好,这速度就越是快不起来,手底下乱糟糟的,怎么都弄不好。
“笨手笨脚的!”
咬牙、切齿。
她白帮忙,他还嫌弃了是吧?
安宁猛地抬起头便要与他理论,不料——
脑袋却狠狠的撞在男人的下巴磕。
人家还没什么反应,她却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唔……”尾音打着旋儿的吃痛了一声儿。
头顶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几分好笑,几分怒意。
“老子没死在雇佣兵的手底下,也得死在你手里。就不知道小心点!”顿了顿,硬邦邦的语气放缓了一些,“撞疼了没?”
安宁红着眼眶看着他,看着小模样挺招人稀罕,那那小嘴儿说出的话,绝对忒不招人稀罕。
“我不小心,你就不会躲着点?”
泛红的眼眶含着泪珠子,又气又恨的小脸儿,让人无奈又想笑。
权煜皇低头瞧着她,性感的薄唇一勾,“安小妖,嫁了吧。嗯?”
并不怎么轻柔的语气,却已经比他平日里的阴鸷暴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也不再强势的霸道下命令,而是多了些许耐心的询问。
只是这性感要死的声线搭配上那一句话,就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小姑娘。
安宁愣愣的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
彻底懵逼了。
姓权的,这是当真要娶她过门?
为什么?
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