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言嗯了一声,起步离开。
待她走后,夏晚秋指了指前面的空位,示意他坐下:“都说人不可貌相,这话真对啊。”夏晚秋威严地坐在那里,一本正经道:“任昊,你这次准备的是不是有些太充分了?充分得叫人感觉,好像是事先预谋好的一样。”
任昊冤枉道:“真没有,我……”
夏晚秋摆手打断他:“你打了他,仇也算报了,我希望这件事不要再弄到警方那里,可以么?”
“那是自然。”任昊点头保证,给了周凯亮教训,报了前世之仇,任昊也没有报警的打算了。
“这就好,以后有什么事先要跟老师商量,记住,学习才是正事。”
任昊连连点头:“我记住了,谢谢夏主任。”
“嗯,把上衣领子弄正,赶紧回去上课吧。”言罢,夏晚秋不再看他,低头处理着文件。这里是她的另一个办公室。
……
刚出政教处,就见顾悦言双手抱胸背靠着窗台,看样子好像是在等自己。
任昊忐忑了一下,旋而走了过去:“顾老师。”
顾悦言侧头看看他,嗯了一声,道:“学生的要任务是学习,歪的邪的,少弄些为好。”
任昊眨巴眨巴眼睛:“歪的邪的?您是什么意思?”
“难道刚才的那一出,不是你事先策划好的么?”顾悦言食指在大臂上点了起来,很有节奏:“除了语言表情,还有一种东西可以很好的将一个人的性格体现出来。”顾悦言语气一顿:“是文字,我不相信能写出那封情书的人,会被周凯亮连续敲诈走两万多,你说呢?”
提到情书,任昊脸上烫,咳嗽一声道:“我真没有事先策划。”
顾悦言也没有追着此事不放,轻轻看他一眼:“我等你是想问另一件事,听同学说,刚才你把夏老师打了?”
任昊莫名其妙地指指自己鼻尖,有些好笑:“这是谁造的谣?我打夏老师?不可能啊,除了周凯亮和他两个同学,我就没跟别人动过手,再说,我跟夏老师无怨无仇,我打她干什么?”任昊看女人都怵,更别说打女人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可能!
绝对是污蔑!
顾悦言紧紧盯着他的眸子:“他们说,夏老师想去拉住你,结果被你一甩手推在了地上,重重摔了一跤,嗯,我看她刚才在办公室还不停揉着脚踝,肯定是摔得不轻,任昊,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夏老师去拉我了?”任昊仔细回忆起来,蓦地,右手一拍脑门,懊悔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以后那人是周凯亮的同学,就直接撩了一下,根本没抬眼看清楚,哎呀,恐怕那就是夏老师,坏了坏了,我得跟她道歉。”任昊内疚极了。
看他不像是撒谎,顾悦言淡淡点了点头:“不是故意的就好,你去上课吧,等课间再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