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秦玉楼给他送来了最好的人选。
原本这秦玉楼与这江府也并无什么联系,要知道,他可是一心想要当上秦府家主的人,和江府天生就不对路子,虽称不上敌对,但是也不会有太多的好感,因此平时并无来往。
不过,由于孔焯的出现,情况却是发生了变化,秦府的权力斗争之中,胜利的天平慢慢地倒向了秦天云父女,做为竞争者,他当然知道失败者地下场肯定不会太好,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时候。他妈的*想到江府。
勾连江府,把秦玉翎赶出秦府,这样一来,秦府下一代中,再无一人拥有灵种,再无一人能够与他秦玉楼抗衡,只要自己潜心修炼,这家主的大位。总有一天是属于他地。
至于江涛,则是一心替自己的这个没有灵种地儿子着想,本来是从来没有考虑过秦玉翎的,但是由于有了这秦玉楼的主动示好,再想想,如果自己的儿子真的娶到了秦玉翎,对于江府来讲,不但没有损失,甚至还会有很大的好处。
江府与秦府乃是沧月城中最大的世家。
江府实力第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够操控沧月城的一切。可是,如果与秦府联姻便完全不同了,这不但会给别人一种两大世家联合起来地错觉,同时也在变相的削弱秦府。
秦玉楼是个什么东西?
就他那点实力,那点心思,最多也就是在人的背后使点小奸小坏罢了。成不了大器,一旦成为秦府的家主,这秦府必然会衰败而下,到了那个时候,做为秦府的姻亲之家,获得的好处将是无与伦比的。
“如此一来,把整个沧月掌在手中。应该比我想象中要快的多啊!”
江府内院之中,一袭闲散衣着的江涛轻抚着颔下的黑须,面带笑意地想着。===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儿了,出事儿!”
就在他愉悦的心情还没有完全结束的时候,却听院外传来了阵阵的嘈杂之声,声音中,饱含着慌乱之意。再听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的眉头不禁一皱,目光中闪出不悦地寒光。
“嘭!”的一声,大门被推开了,一个家人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随后,便听他冷哼一声,一股无形的劲力震起,将那家人给掀了回去。
“惊慌失措。成何体统!”江涛冷喝了一声。出手并没有留情。
那家人被掀出去之后,直飞出十丈之外。吐了一大口血,躺在地上半天才缓过劲来,还没有等他开口说话,却见江涛面色大变,身形如电,闪出了屋子,直向前厅冲去。
就在刚才,他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前院那嘈杂的议论之声的内容,让他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不体统了。
“什么,三少爷真地被人打死了,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三少爷又不是修士,本身的实力并不高,如果真的遇到了府里的对头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有麻烦呢!”
“在这沧月城中还有谁有胆子和我们江府过不去呢?!”“这就不知道了,别忘了,反正我看林管家那脸色,这消息似乎是真的!”
小声的议论,大声的嘈杂,还隐隐传来哀号之声,一切都显示,似乎,真地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出了事情。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禁一沉,面色骤然之间热了起来,江晓云是他最喜爱的儿子,虽然没有灵种,但是无论心情智计,俱都一时无两,这十年来,江府的发展速度奇快,其中就有他的一半功劳,可以说,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所以,一听说江晓云出了事情,他的心情立马沉到了谷底。
“老爷,您一定要为云儿做主啊!”
脚刚刚踏入前厅,二太太便扑了上来,她是江晓云的亲生母亲,所以,就数她最为悲伤,哭喊地声音最为凄切。
而与此同时,江涛便看到了横摆在前厅地一具尸体,身上气息生机全无,正是他的儿子江晓
再也忍不住地暴吼了一声,“是什么人做的,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与我江府做对!”
没有人回答,在这江涛现身之后,前厅一片寂静,除了江晓云生母的哭泣声与江涛的暴喝声之外,再无其他的声音,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触江涛的霉头,也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说话,万一说错了一句,被江涛揪住的话,那麻烦就大了。
要知道,面对此情此景,你根本就不能与江涛讲道理的,此时,真正主宰江涛的只是愤怒无比的情绪。
这江涛连喝了三声,见一个人也不敢应,一个个噤若寒蝉一般的立着,仿佛一尊尊的木雕石像一般,心中的怒火如怒海波涛一般的狂涌而出,“怎么了,一个个的都哑巴了,不说话了,林立山,你是我江府的大管家,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涛恶狠狠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阴沉着脸的中年男子问道。
“三少爷是被人打死的,一拳致命!”林立山无奈的道,“对方应该是一名修士,而且至少是二级修士,从三少爷体内的经脉尽废,生机立绝来看,对方的目的就是来杀三少爷的,一击之后,远遁无踪,手法十分的熟练与老辣,应该是一个杀手!”
“杀手,二级的修士?!”
“地点呢?!”
这个时候,江涛已经从起初的震怒之中缓过神来,回复了家主的本色,面上的神色极其阴沉,但是话语间已经冷静了下来。
“归月楼!”
“随行的呢,难道老三出去,身边没有人吗??!”
“随行共有八人,其中两名一级修士,一名二级修士,都没有受伤,对方明显是冲着三少爷去的!”
“三名修士都留不下一人,养着他们有个屁用啊!”
林立山听了目光一闪,露出一丝为难之色,“老爷,江海天与江海浪是家生子,处置了倒无所谓,那腾湘客却是本府的供奉——!”说到这里,他没有继续的说下去,只是有些为难的看着江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