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他就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景夫人幽幽的道,“而且,我也不同意你们的做法!”
“不同意嘛?”坐在她身边的却不是日宗地宗主,也不是月宗的宗主,却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八九岁的童子,扎着一个冲天的小辫儿,身上系着一个红色的肚兜儿,圆滚滚的四肢如玉藕一般。一脸天真的笑意,“景夫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种论调你一百多年前就有过啊,怎么过了一百年,你地思想还是没有转过来呢?”
“不是我的思想没有转过来,而是你们做的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景夫人冷冷的道,“对莫休如此,对孔焯亦是如此,或者。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你们要对付的对象又会变成了孔焯的这个弟子,那个紫青儿了,是不是?”
“紫青儿?”坐在童子另外一面的年轻人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她也很古怪啊。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我们竟然也看不出她地修为,还有。她攻击的手段,着实古怪了点!”
景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好了,你们就慢慢的谈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景夫人——!”
“和一百年前一样,这种事情我不参与,自然也不会和别人去说!”她道,环视四周一眼,“不过,你们也不要拿我当傻子,如果谁要是想让我星宗背黑锅的话,我保证,这里没有一个人会有好日子过!”
“景夫人,你这是在威胁大家?”月宗的明宗主面色一变。
“我不是在威胁别人,我是在威胁你!”景夫人面色一冷,“姓明的,不要以为你是月宗的宗主我便不敢杀你,哼——!”
一声冷哼,透着幽幽的冷意,直贯明宗主的脑中。
明宗主面色一白,呼吸却是一滞,面上露出了不甘地神色,但是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只能恨恨的看着景夫人的背影,露出狠辣的目光。
“明宗主,不要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一直坐在首位没有动地白发老者似乎发现了他目光中地不对,原本微眯着的眼睛睁了开来,两道目光如有形一般地直身那月宗的宗主。
明宗主面色一僵,略略的低下了头,避开了老者的目光,再没有说话。
“好了,这一次,我们用这个用错了,他没有试出孔焯的底子,反而让他产生了警觉之心!”老头子环视了众人一眼,轻轻的道。
“但是,孔焯应该已经试出了这家伙是妖族!”那童子道。
“这才是最麻烦的!”老者道,“看出了他是妖族,却没有杀他,说明孔焯是不会轻易的与妖族起冲突的,相反,他有可能从妖族那里得到我们的消息,事实上,是肯定能够从妖族那里得到我们的消息!”
“虫老,您未免也太高看孔焯了吧,他凭什么从妖族那里取得消息!”说话的是日宗的宗主。没有人是笨蛋!”虫老扫了日宗宗主一眼,“我们挑拨去找罗孚的麻烦,目的是什么大家都知道,之所以去得了,是因为有了那只老牛的默许,但是同样,白狼也不会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白狼?他不是与孔焯有仇的吗?”
“正因为他和孔焯干过两场,所以恐怕比任何人都清楚孔焯地实力,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同意妖族在这个时候招惹孔焯的。所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应该是由他出面向孔焯要回来,同时向孔焯透露我们的事情,这样一来。他们妖族便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能够让白狼如此忌惮,这么说,这个孔焯便更不能留了!”那枯瘦地中年男子白着一张脸说道,“比起他的师父来,这个孔焯更加可怕,不要忘了,他的身上,可是拥有着巨大的气运啊!”
“他的气候已成,气运不气运的对他来讲,已经无所谓了!”老者说道。“这个世界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而这个孔焯的存在已经严重的威胁了这个世界地承受能力,所以,他必须消失,他这样的怪物,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我们这些人。就是为了这整个中土世界的平衡而存在的,这就是我们要消灭孔焯的原因,这不关个人恩怨,希望大家能够明白这一点!”
最后一句话,老头子用了重音,同时,目光描了月宗的明宗主一眼,“明宗主,你说呢?”
明宗主连忙抬起头,迎上了虫老地目光。“虫老说的对,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维护整个中土世界的平衡,却不是为了个人的恩怨!”
“嗯,你能明白这一点就好!”虫老点点头,缓缓的扫了众人一眼,“有一点我们必须承认,这个孔焯的确是很强的,我们在坐的应该没有一个有能力独自收拾他,甚至,如果让放出第二元神地话。我们便是联起手来也没有胜算,这并不是我妄自匪薄,在三年前的那一战就是明证,所以,我不会选择与他硬抗。你们看呢?”
一片寂静。
所有的人都低着头不说话。修行者那特有的幽长绵细的呼吸之声清晰可闻,所有的人都在低头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那童子方才抬起头,“虫老的意思是,和以前一样——!”
虫老的面上浮出了一缕笑容,“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吗?”
“可是孔焯不是莫休!”明宗主抬起头,脸上露出疑虑之色,“莫休外表嚣张狂放,但是内里却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物,是一个地地道道地修行者,可是那孔焯,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内里却是一个极凶厉性子,我担心万一把他的凶性给激出来,造成的后果会不堪设想,毕竟,他有那个翻天的实力啊!”
“就里面就存在一个度的问题了!”虫老这一次很赞同明宗主地观点,“就像是当年对莫休一般,虽然他是个守分寸地人,但是如果我们的度如果没有把准地话,说不准他也是会发疯的,可是,我们的度把准了,因此,这些年来,莫休只能一直疲于奔命,而无法做出影响到这个世界平衡的事情,最后,甚至还为我们所用!”
“那么,这个度究竟该怎么把握呢,孔焯不是莫休啊?”
“如果他是莫休的话,我们就不需要在这里讨论了!”
“谈到莫休——!”坐到最角落里的九玄君开口了,“那件事情,我们是不是需要给他一个交待了?毕竟,他已经成就了天神之道,做了这么久的戏,真的是很累人啊!”
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过了许久,日宗的宗主方才开口道,“这件事情,陈森已经跟我谈过了,过此日子,我会给他一个交待!”
“那就好!”九玄君叹道,神色很是无奈,但是最终,只是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又坐回了角落,隐于众人之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今天外面又是雨又是雪的,担心明天早上一起来这地就白了,小鲸偶今年可是单位扫雪队的成员啊,明天要真的是下雪的话,可要了我的老命了,偶家离单位可是有十几里路啊!
去了趟龙空,发现被人鞭尸鞭到2004年去了,怎么说呢,心情很复杂,想到当年,年轻的时候,唉,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