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女子手中的针刺破了她的手指,血向她亲手秀的花儿一样美丽。她轻轻的将刺破的手指擦拭,好似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男子好像没有发现她娘子的手破了,他还陷在刚才的忧思里。国破苟且安?他决不能放任不管,不能!
“娘子,可否等我回来?”男子小心翼翼的凝视着他的娘子。
她的娘子只点了点头,应允了他。
那男子就要动辄离开了,我还在青石板上悲伤。
他们没有话别,更没有不舍的难分难别。男子离开的很决绝,他没有说一句话,她的娘子始终坐在那里秀她手里的花。真是一对奇怪的夫妻,我和乔黎分开我都要难过很久,他们怎么没有反应。我的目光随着那男子的背影走了好远,直到我看不见。这时只见那女子将手中绣的锦帕用指甲划破,殷红的鲜血从指甲缝里渗出。她嘴角的苦笑更是让人感到辛酸。
“啊……”突然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还是大哭了起来。
“为什么还是要走,为什么……?”她嘴里一直轻声喃喃。原来她不舍他离开。
突然她开始大笑起来,那笑声像是一种咒语,让我很不舒服。她癫狂的模样让我很害怕,原来离开会让人变得如此奇怪。
……
“彼黍离离,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等我醒过来时,乔黎也已经下学堂了,他的确没有找到我。或许有一天我消失了,他也不会找到我。可有可无也不过如此,只是自己竟然会伤感。
“果然一起相处久了也会变得如此相似,”我苦笑的咿咿。算了,还是回去吧,毕竟我不属于这儿。
——分割线——
“彼黍离离,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国破何以家安,也许客居得太久会慢慢忘掉故乡,但是无根的飘摇是没有人能体会的,我也不能。”
一——未能破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