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班诺克本战役到奥斯特里兹战役
The-fall-of-France-and-the-German-Blitz
法国的沦陷,德国的袭击
The-cruelest-of-atrocities
世界上最残酷的暴行
Europa‘s-blood-is-borne-of-these
欧罗巴的血液承受这一切
……”
啊,是啊,欧洲人所承受的已经够多了。而现在,是她应该重新回到世界王座的时候了。我们会赢的,这件事情谁也阻止不了,中国人,俄罗斯人,美国人,谁也……
这样想着,克里斯坦阖上眼皮,在椅子上打起了盹。他真的有些累了。
播放器仍然在忠实地按照最初的指令播放着歌曲:
“Empires-built,and-nations-burned
帝国的建立和国家的煎熬
Mass-graves-remain-unturned
没被填埋的万人坑
Decendants-of-the-dispossessed
无依无靠的子孙后代
Return-with-bombs-strapped-to-their-chests
得到的是绑在胸膛上的炸弹
There‘s-hate-for-life,and-death-in-hate
对人生的憎恨,憎恨中的灭亡
Emerging-from-a-new-caliphate
从新的哈里发统治中浮现
The-victors-of-this-war-on-fear
战胜战争中恐惧的胜利者们
Will-rule-for-the-next-thousand-years
将统领之后的几千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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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一辆辆的军用卡车,葛成志叹了口气,拉上了窗帘:“那么,你现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虽然我是很乐意陪在女士身边的,但清扫工作也不可以不做……”
“看看看看,又皱眉了不是?肯定是心情不好吧?”王玉琳连头都没有回,手指熟练地在全息键盘上操作着,“你和小伟到底是亲兄弟,一有什么事情首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虽然小时候因为这个大家都总是表扬你们,但这个毛病让你们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啊,玉琳啊,你误会了。我虽然心情确实不好,但也不是因为发生的事情,而是,”葛成志摸出一根烟,却直接被王玉琳夺了过去。看到对方指给自己看的“禁止吸烟”的标志,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这次调过来了这么多防卫人员……居然没有一个女兵!怎么可以这样!全是男人的防卫部队就全都去死好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防卫部队的人全都死了,仅凭你们几个特殊工作人员有能力对抗可能发生的袭击吗?术业有专攻,人家是专门搞这个的不是?”王玉琳停下手里的动作,伸了个懒腰,“今天的这部分就算是完成了……真是累啊。”
“需要按摩服务吗?”
“你什么时候换上这套衣服的?!”王玉琳惊讶地看着身穿管家服的葛成志,“这算是什么?特工的特殊技能吗?未免太凶残了吧!”
“只要女士有需要,那我就会竭尽一切所能去满足她们。那么,需要按摩服务吗,大小姐?”
“对于你那个称呼我表示异议,我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是因为基地坐标暴露这件事心情不好就行,我还以为要和以前你考砸了一样,需要我的心理辅导呢。”王玉琳摆了摆手,“对了,这两天你看见杨祖了没有?我为什么找不到他了?”
“我们有一项任务很需要他。或者说,新来的程序员工作做的不好吗?”
“这倒不是,只是小习惯的问题。”王玉琳的语气显得有些郁闷,“那个新来的和杨祖的编程习惯有一些细小的差别,我只能尽量去适应了。感觉真是可笑,我的梦想明明是成为小伟口中的科学家,现在我却变成了他口中的工程师……”
“那只是他的个人偏见而已。在他看来,除了理论科学家以外所有的科学家都应该叫做工程师。要是按照他的标准硬套,这个世界上无照工作的工程师就太多了。”
“虽然这么说,但我以前可是真的以一名理论科学家为目标进行努力的。还记得我以前最喜欢的一段话吗?”王玉琳吸了口气,然后开始背诵那段自己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话,“我有一个梦想,一个深深植根于整个自然的梦想。我梦想有一天,深壑弥合,高山夷平,荆棘变沃土,歧路变通衢。我梦想造物主的光辉最终被揭示,而众生得以一起朝觐这一终极的奥秘。”
“然后就是‘We_hold_the_truth_to_be_self—evident,that_all_force_sarecreated_equal.’(我们认为这是不言而喻的事实:每一种力都是被相同地创造的。)吗?这两句你不知道从哪里抄过来的话在那段日子里你整天挂在嘴边。那一段模仿《我有一个梦想》,而我说的这一句模仿的是《独立宣言》。”葛成志不知道何时又换上了清洁工的衣服,他一边戴上那个白色的大口罩,一边说着,“如果是这样,现在还不算晚吧?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啊,没错,我还年轻,唯一的资本就是时间了。干完这次的工程,我决定就把自己关到家里面专攻量子引力理论了。我有种奇怪的感觉,M理论应该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说不定我们已经走错了方向,才导致近一百年以来一无所获……”
“这种事情你应该去找小伟讨论,我这个高中都没毕业的根本就听不懂,只能是不明觉厉了。”葛成志拿起自己的扫帚,深深地鞠了一躬,“那么,再见了,三小姐。”
“啊,我似乎忘了说了。”王玉琳这个时候又笑了,“我的那个哥哥是表哥。以前我一直分不清表哥和亲生哥哥有什么区别,所以就直接叫他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