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一前一后,一路超速,朝着总督夜总会的仓库奔袭而去。
……
仓库外,齐书虽然走出大门,但他脑袋上抵着无数枪口。
不存在信任,僵持还在继续。
“混账……统统给我放下枪,找死吗?”
呲啦!
突然,一道刺耳尖锐的刹车声响起,宾利后座位下来一名威风凛凛的老者。
“老爷!”
赵九单带头,总督夜总会所有员工连忙点头弓腰,大气不敢出。
“你们也放下枪,齐先生年纪轻轻,是春西市的风云人物,你们能惹得起码?”
随后,一辆帕萨特停下,武浩阳从车内从容走出来,治安队闻言,一支支的枪械纷纷收起。
啪!
“逆子,还不跪下求饶。”
下一息,措不及防之间,赵阳雄一个耳光扇在赵阳旨脸上,后者半边脸顿时高高肿起,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父亲。
“齐先生,老夫教子无方,自愿负荆请罪,还望齐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赵阳旨,还不自断一臂。”
赵阳雄恭敬的朝齐书拱拱手,而后厉色责骂儿子。
“爹!”
赵阳旨一脸不可思议,仿佛面对的是假父亲。
“逆子,如果你能逃过此劫,我必关你一年禁闭,让你忏悔人生。”
咔嚓!
根本不等赵阳旨继续质问,赵阳雄便直接捏断前者肩膀骨骼。
噗!
气急与剧痛之下,赵阳旨一口鲜血喷出,幸亏齐书躲闪快,才没有被喷在脸上,但也污染了一胸口。
“齐先生,逆子不知您大名,所谓不知者无罪,能否饶他一命。”
赵阳雄堂堂春西市地下世界主宰,此刻像个犯了错的小孩,眼眶里甚至有几滴苍老的泪珠。
这一连串不可思议的场景落下,整个场面噤若寒蝉。
赵九单吓得几乎窒息。
这个年轻人到底什么背景,竟然让老爷都毕恭毕敬……要知道,即便是面对春西市的市长,老爷照样是谈笑风生,气魄逼人啊。
“齐先生,不愧是掌控着赤血令的强者,别说赵先生,木西省十几个武学世家,都要躲着你走吧。”
这时候,治安局长武浩阳笑眯眯上前,赞赏的拍了拍齐书肩膀。
“齐先生,赵阳旨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大人有大量,放了他吧……即便你和特勤九处、耻血卫关系不错,也不能当着治安局随便杀人,我这个局长很难办的。”
武浩阳虽然掌控着整个春西市表面秩序,但也一脸苦笑,小声和齐书商量。
这一刻,别说总督夜总会,刚才抵着齐书脑袋的治安局支队长,差点吓尿……能让局长都和颜悦色的年轻人,背景该多么恐怖。
“赵老,得罪齐先生的是你们,你慢慢道歉吧……治安局,收队。”
无奈摇摇头,武浩阳大臂一挥,治安局所有人纷纷上车……一分钟后,依维柯闪烁着警灯,全部消失。
“我记得你,那天宴会你也在。”
冷冷看着赵阳雄,齐书淡漠开口。
“是、是,当时老朽亲眼见证齐先生大杀四方,令贺天王教溃不成军……纸巾成刃,那一刀的惊艳,历历在目。”
弯腰弓背,赵阳雄一脸讨好。
“既然你废了他一臂,也算了解了恩怨。”
缓缓松开赵阳旨的脖颈,齐书扬长而去……那背影似一个帝王,大赦天下。
赵阳旨狠狠盯着齐书背影,脸色狰狞,其眼中的怨毒,如滔滔江水,滚滚不息。
“服下。”
一粒丹药塞进赵阳旨口中,赵阳雄的瞳孔同样闪烁着阴毒。
“带少爷去医院,现在接骨还来得及!”
话音落下,众人只感觉眼前一阵凉风,赵阳雄的身形已经消失。
……
“哼……齐书。”
帕萨特后座位,武浩阳念叨着这个名字,嘴角露出一抹讥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