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玩火自焚了,动作能说谎,语言能说谎,但是眼神和感觉说不了慌,我能感觉得出她的那种火山一样爆发的情感,虽然我不知道她这种白富美,到底看中了我哪一点。难道说,是那种禁忌一般的感觉,让她痴迷了?或许是吧,有些刺激,是一般人所不能给到的。
桃桃在一旁望着我,有一些古怪,我压住心里的心慌,表情变得自然,“也没说什么,就是和她道歉,她有怨气,说了好多软话,她才消了气,原谅了我,呵呵。”
她看着我,看了好几秒,嘴角有一些似笑非笑,我望了她一眼,内心有些不妙,不由问道,“怎么了?没看过帅哥么?”
她还是看着我,眼神里面有一些玩味,让我更加地心慌起来,莫非,她刚才听到了些什么,感觉到了什么?对了还有,潘曼香到底和她说什么了?
“是啊,没看过光头的帅哥。”桃桃捂嘴轻笑起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并没有生气,只是调侃而已。
顿了顿,桃桃又说道,“香香小姐她,其实挺可怜的一个人。”
我沉默,这个话题我有些敏感,不适合再说下去。
接着,我们在闲聊之中,车开回了家里,结束了这一场绑架和激情的风波。
桃桃闲在家里无聊,才一个多月的她,就已经先准备了宝宝的东西,什么尿布啊,奶嘴啊,婴儿车婴儿床啊,婴儿衣服啊,她都先买好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感到阵阵温馨,一种从未有过的血脉相连的感觉在我心头荡漾。是啊,我将要为人夫为人父了,我有了种,不再自己一个人了?想来觉得奇妙,在数月之前,我还是一个二流大学里面的普通大学生,光棍一条哐铛响,但是转眼现在,我就已经成了老大,经历了这么多,有了红颜,有了兄弟,有了骨肉。
不过有一点我没有和桃桃说,她肚子里面那个孩子要是男丁的话,将来不能姓甄,要姓梁,要做看哥的义子,名字都取好了,叫做梁义。
我不知道桃桃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因为这不只是我的儿子,还是她的儿子。
看哥一声孤苦伶仃,到死都没能留下一个种,我做为他的兄弟,在他临死之前答应过他,将来我阿文第一个儿子,要过继给他,就必须做到!
自从搬了进来,我感觉更加有些不自在,主要是陶远太冷冰,有她在的地方,我和桃桃根本就不好意思亲热,连拉手亲热这些亲昵的动作都不好做。她虽然没说,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就是警告我们不要在她面前亲热。
我偷偷问过桃桃一次,问她陶远有没有男朋友,桃桃摇头说没有,我又问她有没有见陶远交过男朋友,她想了想,也摇头说没有。
“文哥,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笑道,“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认识了这么久,没看过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桃桃知道我的意思,她翻了翻白眼,认真道,“老板冰清玉洁,她有洁癖,不会让男人碰的。”
靠,我靠!这他妈什么理论啊,这关洁癖什么事啊,男人很脏么?难道有洁癖的人都不喜欢被异性碰,觉得会脏么?!
她看到我古怪的眼神,知道我在想什么,轻捏了我一下,然后没好气地道,“反正老板冰清玉洁,她不会让男人碰的。”
“那她打算打光棍一辈子了?”我怪怪地说着,然后又怪怪地想起那天晚上,我遇到她梦游,被她揩油,她嘴里喊着一个‘如雪’的名字,似乎是个蕾丝……
“当然不会……你问这个干嘛?”接着,桃桃眼神一变,在我胸口狠狠捏了一下,然后龇牙咧嘴起来,“死文哥!不许打老板的主意!”
尼玛!天地良心,我从来都没有过这个想法!这什么跟什么啊!尼玛陶远起码都有三十岁了吧,她大我好几岁在那里,虽然长得是很美艳,是极品御姐……艾玛,我他妈在想些什么呢!
不过想想,陶远真的长得很美,身材各种棒,气质又这么冷艳,还整天穿着旗袍,很给人征服的欲望……
擦!想远了!
“哎别捏,痛呢!”我抓住桃桃的芊芊细手,无奈道,“你真当我是色狼了,陶远是你的大姐姐,也就是我的大姐姐,我就怎么可能打她主意呢!我又不是禽兽。”
桃桃嘻嘻一笑,“那还差不多。”
我想了想,脱口而出,“你老板她是蕾丝吧?”
这话一出,桃桃马上就大力地蹂躏起我来,瞪着我道,“不要说老板的坏话!她才不是蕾丝。”
她的脸红红的,目光漂浮起来,甚至有一些害羞,我心里跳了一下,难道说,陶远真是蕾丝,而且桃桃还被她吃过豆腐?哎哟我草!不是吧!
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眉间似乎有一些苦涩,我就更加地肯定了这种想法!
牙痒痒的,我想到桃桃在陶远的怀里撒娇,陶远女扮男装,穿着西装,嘴脸故意画了两撇须的样子……
搂着她,我认真地望着桃桃,正色道,“亲爱的,老实说,你是不是给陶远吃过豆腐?”
“老板她才没你这么色呢!”
翌日,我早起,开始了新的生活。
王志没有在老地方等我,他这个超级保镖已经被我叫回去了,不想再欠潘曼香的人情。
昨天潘曼香说温可馨自杀了,但是未遂,被及时发现了,现在被温父软禁在家里,专门叫人监控住,不让她再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我听了十分不是滋味,心头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虽然她是错了,我就是不原谅她,也不用这么愤怒,温和一点的手段去对待,让她不会被伤得这么严重,以至于做出自杀的事情来。
唉,冲动了。不过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我当时的打击太大,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爱得越深,恨得越重,冲她愤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人嘛,总是愤怒到控制不住情绪的事情,不是么?
但我没有去看她,既然已经决定了一刀两断,就不要再藕断丝连,这样对大家都不好。和她的点点滴滴,就权当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了……只是每每想到过往点滴,我会痛得难以呼吸而已。
“文哥,张三北昨天又大发雷霆,听内线说,他又揪出一个叫余俊杰的手下,怀疑是我们的内线,被狠狠打了一顿,打断了手脚,最后被扔到江里喂鱼了!”
我在看着报纸,东子走了进来,大声哈哈地道。
“哈哈,张三北这个傻逼,居然真的中了文哥的妙计,连这点小手段都看不出!”雄仔在一旁跟着笑道。
“张三北已经乱分寸了,他这两天还去找人算命,算算是不是我们狼头的对手,哈哈!这人一慌起来,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我摇头嗤笑着。
和张三北的斗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我们都在不断蓄钱蓄力,为的就是早点分出胜负。
就在昨天,张三北老计重来,对我安插卧底,居然开始收买起阿根来,结果被阿根扣押住,直接狠揍了一顿,打断了狗腿!
又两天后,我收到了一条信息,说是张三北的货卖完了,要和从金三角那边来的人进行交易,地点在浪宁之外的另外一个城市。
我一听,眼睛立刻眯了起来,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