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戏谑地看着他,“想去哪里啊梁健哥?”
马上,后面五个兄弟围住他,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笑得跟哭一样,“文,文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干什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对在场的兄弟们笑道,“他居然问我想干什么!笑他妈死我了!”接着我猫戏老鼠一样地看着他,“那你说我想干什么?”
梁健的脸色青白变换,才一个多月的功夫,他就从骑在我的头上的老大变成了现在的阶下囚,被我戏耍,他就是定力再好,再怎么地窝囊,也忍不住愤怒起来。
他握紧了拳头,但脸上露出谄媚的笑,“文哥,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知道以前是对不住你,是我的错!我现在给你道歉,好吗?”
我歪着脖子,嘴角勾出戏谑的邪笑,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他目光闪烁,低下头,惊恐起来,想逃,但不敢逃,很窝囊地站在那里,等着我的羞辱。
“抬起头。”我冷冷地说。
他畏畏缩缩地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看着他现在的这个窝囊样,对比起他以前的嚣张,我心里有一种变态的爽快。
“说吧,你是要留手还是要留脚。”
“文哥!”他一下惊慌地叫出来,双脚打颤起来。
“说!”我瞪着他。
“我我我……文哥,念在以前我们是兄弟的份上,你就……”
他话没说完,被我一巴掌狠狠在脸上,直接就一百八十度扑倒在地上了。
这一巴掌份量十足,他半张脸都肿了起来,甚至嘴巴都流血了,难看得可以。
麻痹的,他居然很干脆地趴在地上装死起来了,我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痛得他啊呜乱叫。
“啊!痛痛痛……文哥别……我错了我错了,你就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
梁健真是一个没有骨气的垃圾,居然这般像我求饶,我实在很难想象,他以前到底是怎么进入狼头,还做上堂主位置的?靠挤兑别人靠拍看哥马屁吗?
“好!既然你都承认自己错了,那我他妈就给你一个机会,自己扇自己耳光,说一百句我错了。”我继续挑逗着他的忍耐底线,我倒要看看,他能孬到什么程度。
他脸部肌肉抽搐起来,眼神深处闪出一种深深的怨恨,低着头,不敢表现出来,被我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我们都在看着他,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孬下去。
他想的时间有点久,我不耐烦了,冷冷道:“我数到三,你还不扇,哼哼,别他妈怪我不讲道义!”
“一,二……”
啪,“我错了。”
再一声啪,“我错了。”
他真的听话地自己扇起自己耳光来了,而且还扇得够积极,啪啪的响亮得很。
我笑了,东子他们也跟着哈哈大笑,很戏谑地看着眼泪都差点流出来的梁健。
不知道的,看到他这副窝囊样,我都没什么欲望整他了,像整一条狗似的,没有一点挑战性。
不过让我搞不懂的是,一个人真的能性格变化这么大吗,不说他以前也是一个敢拿刀砍人的热血青年,就是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能接受得了被我羞辱?
在半个月后,我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窝囊了,如果让我提前知道的话,那么我就算拼着被看哥收回堂主之位,我也会弄残他!
只是世事往往是没有早知道的说话,有些事情,发生了,那便是发生了,永远永远都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