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联系一下,桂西省是大利益,我就不相信没有人会动心。”
齐昌想要挣扎一番,却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
“那帮人呢?就是先前有过联系的那帮人,他们能够帮忙吗?”
居连鹏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双眼死死的盯着齐昌,显然对于他这里来说,已然到了最为核心的地方,这里无法再去控制住,至少这时候是这样的。
相对某些过于复杂的局面,或者是某些过于无法思绪的局面,这种强势的感觉比想象中要稳重很多,不需要承受那么多,也不需要表明那么多,一切注定会这样淡定。
齐昌看了居连鹏一眼,显然知道这边说的是谁,也知道未来会出现什么变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的压力显得比想象中强势了无数倍,这种强烈的压力,更能够去说明什么,或者是更能够表达什么。
其实问题多少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面对这里的一切能够做到事情会给自己带来的思绪在什么地方,显然这才是最为让人害怕,也是让人无法去思绪的,面对这一切,能够做到的,或者是可以做到的,更为空洞起来。
害怕,担忧,无法去思绪,甚至无法理解的范围更为大一些,当这一切都完全的涌现出来之后,能够做到的点显然也宽阔了许多。
当然齐昌这时候更多的是内心想一下,如果居连鹏真的已经决定了什么,那这里也不会过多的叙述什么,至少这时候是这样,说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书记,如果用他们,那我们整个桂西省就真的不是我们的了,不管是我们最终失败还是我们最终胜利,到时候肯定都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至少在他们那个层面上,有更多无法理解的东西在里面。”
齐昌想要把事情说得更强,但是话语到了嘴边之后,又咽了回去,只是这样轻微的一说,显然这时候能够想到的,或者是可以想到的其实并不是那么多。
能够改变的,或者是可以改变的本身上已经不受控制,起码到了这样一个时刻,更多需要的是对于现有一切的注定,或者是对现有的一切的一份思维。
齐昌考虑更多的是自我的一份利益,或者是自我的一份感触,与其在这时候去想那么多,或者是去表述那么多,还不如这样直接的把能够表达的完美表达出来为好,免得出现什么困扰。
“行了,我们不找他们,那我们就还能够掌控桂西省嘛?我们要吗选择沉默当中死亡,要吗选择转变,你觉得我们还有多少机会?”
可能想法上不一样,也可能感觉上不一样,甚至是思绪深处的感触不一样,到了这样一个时候,你能够做到的,或者是可以做到的反倒是更为注定。
居连鹏一直都不想要承认这一切,因为对居连鹏来说,这里面代表着的比想象中的多得多,也强烈许多,注定不会有问题,既然这样当然不再去感受那么多,或者是表述那么多。
其实对于居连鹏来说,他是最为难受之人,因为对于他来说更多的是一份压力,一份受不了的压力。
一个自己一手拼搏建立起来的帝国,现在居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摸样,显然这是无法接受的,也是不能够承受得住的。
桂西省对于居连鹏来说更像是一个孩子,是一份传承,这比之一个家还要重要许多倍,甚至从这里来说,这份重要比之思绪当中的要强烈的许多,一份想不透,也是想不明白的感觉完全的在这时候呈现出来。
强大能够最终的表述出来许多,也能够最终的涌现出来什么,其实这份强大能够最终让居连鹏没有崩溃,因为对于居连鹏来说,他需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稳住,只有稳住了这一切才能够从根本意义上实现什么。
“那书记,我知道怎么做了,不会久等的。”
齐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稍微的稳定下来,起码不会像想象中那么多的复杂,或者是想象中的那么的有感触,冷静下来会更为顺畅一些。
其实往往最为痛苦的过程就是选择,在你选择什么的时候,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能够思维的点,这是最为不能够接受的,也是最为不知所措的,起码在这一刻来说,这份感觉更为厚黑一些。
“我希望我能够听到好结果。”
稍微的平静一下,就不在多去说什么,因为说了那么多也不能够最终的实现什么,与其在意那么多,还不如这样放松下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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