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点被吓倒了,也可能是自我的思绪不再是先前一样的舒坦。
其实不管想了多少,或者是感受了多少,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面对这里的一切能够做到的事情是什么。
居高义是大家的衣食父母,这时候可不是得罪的时候,还是需要把事情稳住才行,要不然真的生气了,到时候就是真的得不偿失。
可以失去一些利益,可以失去一些尊严,但是不能够失去第一衙内的信任。
“大家都知道我的生意当中很大一部分是从外国弄点东西,港城市是港口,当然也是我的生意的重要点,不管这边的变化怎么样,我的生意我不希望受到影响。”
居高义虽然以前十分的张狂,好像是什么都弄,其实不然,这边最为主要的生意一直都没有变过,主要的还是偷偷的进口一些东西,避开关税,中间的利润比想象中雄厚了很多倍。
“公子放心,你的货就是我们的货,你要是没有货进来,我们那些渠道销售什么,我们保证不会出现问题。”
这是一条利益琏,不是说要改变就能够改变的,起码在这个时候来说大家的利益上更多的是相同的,既然是相同的,那当然会十分在意。
“对了,公子我们怎么对这个李文吉下手,这个家伙不知好歹,处处都招人不待见。”
似乎这时候已经受到了李文吉欺负一样,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比想象中的强势很多倍,不是哪种能够控制得住的感觉。
总归需要一种气势,能够改变现有一切,能够突破现有需要突破的局面,显然放到这个地方来说,更多可以学习和笼罩的反而是厚重一些。
不能够简单的看待问题,因为任何简单的看待都是找不到方向的。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态度,毕竟这时候能够做到的事情已经不是很多。
“不,我们不直接针对他,那个家伙是马国贤的人,直接针对他,那就是开战,现在还不能够开战。”
居高义先是沉默,很快稳定了思绪,显然这边能够很快的找到自己能够思绪的空间。
“马国贤?是马国贤的人?怎么能够是马国贤的人呢?”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每个人的内心显然这时候已经被强烈的触动起来。
要说这个过程当中有着什么,要说这里面能够改变什么,这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马国贤是省长,还是一个难缠的省长,要想在他这里捞到好处,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联系到居高义的神情和态度,这时候显然不在有先前那么张狂。
“好了,马国贤又怎么样,桂西省还是我们居家的,这个港直区也不例外。”
这时候居高义需要把自己的气势展现出来,因为他代表着某些东西,必要给人一种不一样的东西。
这是表达给周边的人看,同时也是表达给自己看,李文吉的强势已经从各个方面影响到了居高义,显然这时候居高义需要改变自己能够改变的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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