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以前能够控制得住的感觉,也不再是已经能够感受得了的感觉,这时候已经更多的是对自我无法去掌控的思绪。
“直县的事情,我们先放到一边去,虽然成立新区十分的突然,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情,指不定是好事情,只要我们把事情弄顺畅,指不定会有想不到的意外的。”
简单的叙述了一两句话,却像是像周边的人表达了某些无法再去简单感受的情绪,似乎这份情绪让一切的一切都重新的梳理起来。
简单的感觉是简单的思绪,但是让自我无法去感触的情绪却在某个时候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把事情完全的呈现出来。
似乎已经从内心上来说,有了某些不一样的思绪或者是想法,这种感觉,或者是这种感受已经不再是能够再去简单的看待。
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太多的东西,这些注定下来的东西从一个层面上来说,更多的讲述着某些真正不一样的东西,似乎这才是最为主要的。
“我们这边要是不下手,那将会是十分危险了,到时候可能是控制不住。”
任庆虽然整体上还算是稳稳得住,不过早已经不再是先前能够去思绪的,至少是这时候的感知,或者是这时候的某些想法已经从新的转变开来。
任庆需要的是直截了当,直接的把事情解决,看着这边一次次的进行下去,一次次的把事情出现如此多的变动,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的感觉。
可能先前想着怎么样,想着该去干什么,不过到了这时候,某些力量,或者是某些能够表述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先前那份简单的思绪。
这时候是着急,是害怕,是找不到方向,如果可以的话,显然是想着该去改变一些状态,只有把现有的某些状态真正的改变过来之后,才能够注定下来一些什么。
起码这里的注定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才是最为完美的,也是最能够说明事情的。
思绪上的感觉至少这时候的感觉更为强烈。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李文吉干死。”
可能先前的时候都有更多的修饰,但是到了这里的时候,已经不需要再去修饰,也不需要再去感知这里不能够讲述的一些感觉,这时候更多的是一份疼痛,一份无法去感知的疼痛。
想的明白的时候,你会感觉到这里代表着的不一样,想不明白的事情,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从这时候真正的施展开来。
“干死?怎么干死?我,我有些不明白?”
如果说先前有着某些压力的话,那这时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是压力那么简单,这时候更多的是对于自己不能够感受的一种迷惑,或者是一份迷茫,更多的是想要找到方向,或者是想要找打自己该去做的事情是什么。
某些问题可能很是严重,某些想法可能是很多,不过都不是最为主要的,因为这时候最为主要的事情是该去做什么,能够去做什么,甚至是可以去做什么,一定程度上来说,这才是最为基础的,也是最为核心的。
“哈哈,李文吉不是十分嚣张吗?在如此的情况之下,还如此的牛叉,那我们就给他们来一份压力,实实在在的干死他。”
居高义眼睛一咪,整个人的杀气一下就显现出来,显得是如此的强烈,显得是如此的让自我无法去控制,有些无法再去简单感受的感觉。
任庆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去感受那么多,甚至没有再去如此不能够思绪的感受这里的一切。
事情的发展,或者是事情最终的呈现,都不是从一个面上去感知的,需要的是从多个面上去展现,起码能够从这时候来说,这才是最为主要的。
“李文吉到直县的时间不少了,差不多是可以下手了,李文吉生活比较奢侈,那么多钱,还有那么多的女人怎么来的,还不都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找到机会给他来一下,我想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结果的。”
居高义先前可能是在思绪着什么,不过到了这时候的思绪已经不再是先前那么简单,这时候更多的是无法控制。
居高义需要一份改变才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改变现有的一切,才能够实现某些不一样。
当然某些时候也可以认为是自我无法再去控制的表现。
下三滥的动作,总归是在承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做出来的。
一切牛叉的话语都是在自我安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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