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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沉默了一会，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显然是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最终，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我想把高地战神的枢机主教马克维尔放到火刑架上烧死！”

高地战神是一位弱等神力的神明，他的枢机主教通常在十六级左右，偶尔会有十五级的神官加入。当然，最重要的不是等级，而是枢机主教的身份，还有火刑架这样的处决方式。用对付异端的方法杀死一名枢机主教，这意味着宗教战争！

“可以。”凯撒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就举行仪式吧，以后你就是秩序之龙的信徒了。”

“什么？！”克拉克全身一震，惊叫道：“秩序之龙？！”

他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凯撒说出的神名实在是太过惊人，如果这个神名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对方已经触摸到了支撑着整个位面的底层规则！

拥有《诸神之书》的克拉克，对法罗位面的神系有着极为深刻的了解，知道以秩序神职成就的神位，至少是强大神力！

在踏入凯撒的大门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想过未来的道路，包括需要追随新神夺取神格甚至是屠神的可能，然而现实永远比人类的想象更加不可思议。新神的强大意味着他的心愿更有可能实现，同时也意味着将来要面对的敌人会比原先设想的更恐怖！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凯撒淡淡地说道。

“不，我愿意信奉秩序之龙。”克拉克坚定地说道：“除了你们，本位面的诸神没有一个会接受我。”

凯撒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很聪明。”

他取出了亚莎之泪，将其中的神力注入克拉克体内，老神官的灵魂立刻变得活跃起来，由神力燃烧造成的伤痕也开始愈合。

在神力的冲刷下，克拉克脸上的灰黑色迅速褪去，如老树桔皮般的脸也开始变得红润，许多皱纹都消失了。他的骨骼噼啪作响，体型也变大了一些。

这个时候，克拉克作为神职者的等级已经达到了十级，而且还在提升，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凯撒仍然在控制着亚莎之泪，让神力流到克拉克身上。漆黑色的秩序之力逐渐蔓延到了老神官的腰部，他身上忽然亮起一团耀眼的金光，将房间里的东西染成了金色。片刻之后，一个小巧的卷轴从克拉克的衣服中飞出，开始吸收周围的秩序之力。

“这是什么？”凯撒问道。

克拉克一边忍受着秩序之力改造身体的痛苦，一边说道：“这是日暮圣堂传下来的神器《诸神之书》，上面记录了法罗位面绝大多数神明的神力气息。它不能直接打开，必须使用特殊的方法激活，才能瞒过诸神的感知。”

凯撒没有听从他的劝告，而是直接摘下了悬浮在空中的诸神之书，将其打开。亚莎之泪绽放出一阵黑色的光芒，屏蔽了卷轴上的神力气息。

看过诸神之书后，凯撒问道：“你能发现我使用的神力不属于法罗诸神，就是因为这件神器吧？”

“没错。”克拉克点了点头。

“这是一件不错的祭品，你愿意用它换取神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