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惨叫声,白薇顿时一声冷哼,随后把玩着手里的桃木棍,就带着我们循白线过去查看情况,下了山沟后我们循着树林往前走了没多久,就见刚刚那两名汉子又已出现,正在林间一处空地前对个身穿道袍的五六十岁老道士拳打脚踢,那老道士抱着脑袋趴在地上,早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站不起来了,而就在她身前不远处,竟还摆着一座法坛,法坛上摆着两个端坐盘腿姿势的小金人,以及各色祭品法器和冥纸蜡烛。
一见我们走了过去,那老道士抹了一把鼻血,立刻抱头痛哭道:“高人饶命!高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不敢什么?”
白薇一声冷哼,随后扫了一眼法坛上的两尊小金人。不禁皱了下眉头,声音也变得冰冷了起来,随后盯着那仍在被殴打的老道士又道:“你连养小鬼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我记得天师道内早有古训,禁止门人修行养鬼邪术,你竟连祖师爷的古训都不放在眼里?”
老道士一听这话吓得连连哭求道:“高人!这两只小鬼是我养的没错,但生前并非是被我害死的呀!我一直以来对它们不薄,每日果品供奉。岂知现在会落个这种下场…;…;”
“哼,这你怪谁?”
白薇冷笑道:“我破了你的法解放了这两只小鬼的天性,它们自然会来找你算账,虽然不是你害死了它们,但要不是你将这二鬼炼成小鬼供养,它们岂不早就投胎去了,又何必在此受你指挥?”
“高人!我知错了!真知错了!我以后定要好好反省,再也不做这种害人的事了!”
见那老道士哭得撕心裂肺,也受了应有的惩罚,于是白薇这才上前撕了那两个汉子脸上的黄纸,两人瞬间又不再动弹。
见老道士还趴在地上连喘粗气站不起来,白薇蹲在他身前笑问道:“我问你,你是什么人?又是谁派你来害我们的?”
那老道士不敢隐瞒,有气无力地回答道:“贫道,贫道一介平平茅山弟子,道号妙真,师承茅山派五雷道长…;…;”
老道士这话一出,白薇不禁愕然,我赶忙问:“白薇,这五雷道长是什么人物?”
白薇沉沉答道:“茅山当代精英之中有四位师兄弟并称茅山四贤,其一为茅山掌门毛小方,其二长生道,其三天宝道,其四五雷道。这五雷道长正是毛小方、殷长生以及程天宝的师弟,当今茅山派公认的二号人物…;…;”
话说到这儿,白薇又朝那老道人急忙忙问:“可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那老道士答道:“两个月前,我家师傅五雷道长带着我们这一众弟子跟随掌门师伯一起下的茅山,誓要为长生道、天宝道两位师伯报仇雪恨,找你们阴阳道讨个说法,但碍于随行弟子众多,未免引人耳目,因此下山后师伯就命几位同路师叔伯兵分几路分兵而来,我自然跟随的是我师傅五雷。就在前夜,我派掌门师伯毛小方对阴阳道发下战书,一时间消息传遍大江南北,我们这一路人马自然也收到了消息,随后又听闻你们又逃离了出事的地方,于是我师傅掐指一算,算定你们必是要回五龙山搬救兵,就没急着带我们去找师伯会合,而是命我们十二名弟子分别在通往五龙山的道路上设伏,以便抢这头功一件,结果贫道倒霉,竟正好守了你们要走的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