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中午他说留下时,她就知道可能有缠绵的事情发生,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对于宁爵西来说同样如此,他终于可以好好爱她,自然是欲罢不能,不肯放过。
她与他,就像两个有棱有角的半圆终于有一天找到了另一半。
亲密、圆满,渴求升华,这才是最美妙的人生。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得快乐时且快乐,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她的身体向他展开,那么甜美,令人着迷,如不肆意享受,岂不辜负?
原本以为终于可以结束,却没想到他兴致高昂又她拉进了迷乱的旋涡……
将近大半夜的缠绵,无休无止,她又哭又求,他迟迟不肯结束。
“宁爵西——”她控制不住捶打他:“我知道了,老板娘她们不在是你有预谋的……”
“乖,我在爱你,好好感受我是怎样爱你的……”他沙哑的笑,将她的手腕截在半空中,让她感受他的沉溺与疯狂。
等他终于满足了,天色渐亮。
她啜泣着,气的口不择言:“你……你做得太多,小心得肾虚!”
“嗯,死在你身上我都愿意!”他低头亲亲她红红的脸蛋,毫不避讳自己对她的需求旺盛,疯狂的要了她一晚上连他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哼,不要脸!
秋意浓推开他,拉上被子裹了自己,脸蛋一起埋进去,不想理他。
他沉沉的笑着,不紧不慢的拉开她腰以下的被子,收拾完狼籍,再扒开她脸上的被子,俯下身爱怜的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连亲了好几下,“浓浓,你真的希望我在你面前无动于衷,做个柳下惠你就满意了么?”
他还振振有词?
她微抬头瞪着小心翼翼给她用热毛巾擦身体的男人,气呼呼的说:“你少找借口了,你明明就是有预谋,还说什么老板娘让你把这里包下来……你这个阴险的资本家,江山易改,本性难易,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抚着她小巧的耳垂,嗓音缠着笑痕:“我确实把这里所有的全包下来了。”
“你早说,你早说的话,我付房租。”
他英挺性感的眉挑起:“我为什么要早说?你应该早想到才对,禹朝给的房钱是到昨天中午,从昨天下午开始这里的一草一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我的浓浓。既然你留下来了,就等于你默认,你是属于我的。既然属于我,那么我自然有享用的权利。”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无赖,秋意浓发现说不过他,明明知道他在逗她,脸蛋仍是控制不住的更红,快烧起来了。
宁爵西看她被自己逗到哑口无言,小模样说不出的招人喜欢,以前除了偶尔几次见到过真实的她,她在他面前不是情绪压着,就是全身是刺,小心翼翼的掩藏起所有的情绪,仿佛懂事的样子。
可是别忘了,她比他小五岁,在他面前,她所有的情绪都没有做到天衣无缝,他最想的就是和一个真真实实的,真性情的浓浓在一起,体会一个有血有肉的秋意浓。
秋意浓感觉被耍了,虽然心中甜蜜,但她就是不太高兴,板着小脸转过身去,裹了被子往床角挪去。
“下去吃饭。”
“我要睡觉。”
“昨晚你没吃东西,面也凉了,你会饿,乖,一起下去吃饭,老板娘答应了早上过来做早饭的,所以我们下去有东西吃。”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想起来了,好象两人最激烈的时候,她依稀听到走廊外有人在叫:“宁先生吃早饭了……”
晕,这房门的门板很薄,老板娘肯定都听到他们在干什么了,所以才没继续叫他们。
心底一阵哀号,秋意浓把脸和身体益发往被子深入缩,声音闷闷的:“我不要……腿酸,酸也酸……”
“不吃东西怎么行?会饿出胃病,乖,出来!”男人想拽被子,又怕她生气,温言软语的哄着她。
她不胜其烦,继续缩躲在被子里:“……你去把早饭端上来……”
“我可以去端过来。”男人愉快的笑着,手掌有意的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翘挺的臀部:“但你能保证不像昨晚那样去洗澡么?你洗的香香的,我担心昨晚的故事再次上演。”
说穿了,就是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天底下有这样的人么,他就不累吗?秋意浓微睁开眼,抓着被角瞪着折腾了一夜仍神采奕奕的男人,感觉匪夷所思极了。
“能起来了吗?”他唇上扬着笑,拿起旁边的bra和毛衣慢条斯理的给了她套上,,又帮她把头发从毛衣里拉出来,拿来她的冲锋衣外套和长裤,被她拽过去自己套上了。
不想理他,她走到窗前刚拉开椅子,被追上来的男人腾空抱起来,头顶洋溢着他柔柔的笑声:“想让我抱,我抱你就是了。”
“谁要你抱啊,我只是想休息。”她双手环上他的肩,他也不拆穿她,额头碰了一下她的:“秋小姐现在休息好了么?好了的话,下去吃东西。”
“还行吧。”她别开脸,勉勉强强的口吻,眼角却滑过一丝笑。
他温柔的吻了吻她的眉心,就偏爱她又怒又娇,活色生香的模样,“嗯,遵命,女王陛下!”
餐厅,旁边几个桌子上椅子都倒摆在桌面上,只有一张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老板娘见他们下来了,赶忙端上了美味可口听早餐,有野菜做的凉拌菜,酱黄瓜,一大早现蒸的玉米面做的馒头,一碗用柴火大锅熬出来的香糯白粥,还有一大碟醋泡花生米。
老板娘把醋泡花生米放下时,特意俯在秋意浓肩膀上叮嘱道:“年轻人得懂得节制,你有身孕不能那么放纵,宝宝要摆在第一位。”
她就知道老板娘肯定听到了动静……
秋意浓的脸蓦地的就红如猪肝,端着瓷碗的手一抖,喝了一半的粥呛在喉咙,剧烈咳嗽起来。
偏偏罪魁祸首没事人一样递来了纸巾,嗓音中隐忍着笑,一本正经道:“喝慢点,肚子再饿也不能喝的太急,容易呛着。”
秋意浓简直无语到了极点,特别是在他说急那个字的时候,老板娘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好几眼,弄的好象昨晚的疯狂她才是罪魁祸首。
啊啊啊……
她真想放下碗筷,躲到山后面朝着群山大叫一通。
抢过他手中的纸巾,秋意浓白了他好几眼,彻底不想理他了,接下来一个小时,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当他是隐形人。
吃完早餐,老板娘迟迟没来收碗筷,她无事可做,索性帮忙把碗筷送到厨房,见到烧火丫头眼睛通红的坐在灶台后面抹眼泪。
“她怎么了?”秋意浓小声的问老板娘。
老板娘唉声叹气:“丫头成绩不错,在这大山里是唯一一个考上重点高中的孩子,却辍学了。上个月相依为命的奶奶生病走了,她把家里值钱的全卖了,还欠了外面十多万奶奶看病的钱。债主隔三岔五的上门,小丫头着急,这几天老是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秋意浓听了一阵沉默,再看烧火丫头时她承认,她好象又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就像当时她看费冷月一样。
回到前屋,秋意浓打着哈欠在餐厅内转了一圈,之前宁爵西在窗前接电话,这会儿不见人影,估计是回房间处理文件去了。
她不想回去面对他,不想回到那个飘散着放纵气息的房间,缓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蒙头大睡。
这一觉没睡多久,就被一阵窒息的吻给弄醒了:“浓浓,起床了。”
她气急败坏,半眯着眼睛去推男人压在身上的沉重身体:“别吵,我要睡觉。”
“乖,车子在下面等我们。”
她骤然醒了,睁大眼睛问他:“什么车子?”
“回去的车子。”他嗓音不疾不徐。
她稍稍愣了一下看他,他双手支在她身体两侧,清冽的烟草味道萦绕在鼻腔,她点了下头,他说过只有两天假期,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看文件,估计还有成堆的工作在等着他。
今天周一,禹朝也会比较忙,早点回去为好。
正在这时,他手机在响。
“你忙吧,我起床了。”她推开被子穿衣服。
看她动作迅速而乖巧,他摸摸她的长发:“你一个人可以吗?我去打个工作电话,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