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他耍横耍错了对象,戴秉诚冷冷地说:“很好,你高兴是罢,那就哭吧!”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肩头,那人想挡,却眼睁睁看住戴秉诚伸手抓住自己的肩头,根本没有一丝来得及反应,而且,戴秉诚一扣上肩头,顿时感到全身一麻,浑身的力气一瞬间全没了,戴秉诚轻轻手一动,将他抛了出去。
他没想到戴秉诚根本不与他讲理,实际上,他表现出来嘴脸,也不值得戴秉诚与他讲理,他像一条死狗一样给戴秉诚抛了出去,一声痛呼,想跳起来,刚一使劲,哎哟一声,又软了下去。
旁边一下子围在十来人,手中操着家伙,有钢管,有西瓜刀,恶狠狠的往众人而来,在不远处,在保安向这边望了一眼,随即调头望向另一边,柳致知等人却冷眼看着他们,戴秉诚动了,只是一拳,不管用刀还是用棍的,只是一拳,一个个软了下去,眨眼功夫,倒了一地。
肖寒叹了一口气,走到那个中年人的身边,此时的中年人一脸惊恐,在地上向后挪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肖寒却没有停下脚步,脚下还踩着倒在地上众人的手脚,甚至还故意重重一踩,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发出声声惨叫,肖寒却似没有听见,在倒在地上的中年人看来,他好像地狱恶魔一样,最令他胆寒的,这个恶魔脸上带着微笑。
戴秉诚和其他人都站在那里,并不出声制止,肖寒来到他的面前,好像有意无意间,正好踩住他的左手,还扭了一扭,他一声惨叫。
“叫什么,你不是很横么?”肖寒淡淡地说,越是平淡,他心中恐惧越盛。
“大爷,你铙了我吧,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屁给放了。”他求饶到,早知道他就不来惹他们了,该死,那帮车站的警察,平时孝敬他们那么多,到现在为止,一个人也不见。
“饶你不是不可能,但我有什么好处?”肖寒蹲了下来,手往他脸上轻轻扇了二个耳光,他眼中闪现一股恨恨的光芒,不过立刻消失。
“我给你的钱。”他立刻说到。
“噢,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那位兄弟出手向来比较重,你们身上被他下了暗劲,不出几日,就会吐血,放心,死不掉,吐啊吐的就会习惯,没什么大碍。”肖寒阴恻恻地说到。
他大恐,如果在之前,他根本不会相信,可是他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不由他不相信,戴秉诚是在他们身上动了手脚,不过并没有下阴手,仅是在目前制住他们。
“我听信人言,不是,是孟尝门的小贼说的话,我不是有意针对你们。”他差点要哭出来,在这个时候再也顾不许多。
“孟尝门?那个小偷是孟尝门的,果然不出我所料。”肖寒说到,肖寒之所以出来,并不是逞英雄,而是他看出来那个小姑娘好像与孟尝门有关系,盗门传承到今天,真正硕果仅存的就是侠盗门和孟尝门,李安泰就出自孟尝门。
“那个小姑娘出面找你?”肖寒又问到。
“不是他,是她的师兄。”那个中年人说到。
“是荆云,还是莫国建?”肖寒问到。
中年人像见鬼一样,望着肖寒,柳致知在一旁听着,想不到在这里遇到孟尝门的人,虽然他对李安泰没有好感,但他也知道,不能以有色眼光看待孟尝门,最起码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柳致知不会对孟尝门另眼相看。
感情有时不能代表理智,柳致知修行到今日,就是在盛怒之中,也不会失去理智,因为他知道,感情有时会蒙蔽一个的智慧,他修行不是为了使自己成为一个无情人,但也不可能让感情影响到他的心灵,如果那样,就不是修行了。
“是荆云。”中年人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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