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切很好,秋月珀好像喜欢上一个人。”阿梨说到。
“她喜欢上谁了,很好啊,她已入人世,这些感情方面的事是难免的,对方是警卫吗?”柳致知问到,秋月珀毕竟是从柳致知的道庐中走出去,他关心一下,也属正常。
“不是,是一个驴友,入苗疆游玩时,来到我家,便认识的。”阿梨说到。
“哦,是一个驴友,这倒有趣,有工夫见识一番。”柳致知倒想见识一下对方是什么人。
两人一边说话,脚下却不快,没有使用缩地术之类,就是正常走,他们在此,并没有叫出租,说白了,仅想走走而已。
一辆车停了下来,柳致颜在车子中升出了头,两个人停下脚步。柳致颜叫到:“哥,嫂子,我来带你们一程。”
柳致知摇摇头,说:“不了,我和你嫂子就这样走走,挺好的。”
“哥,我有事找你,你上车再说。”柳致颜说到。
柳致知和阿梨上了车,柳致知问到:“致颜,有什么事?”
“钟铭家中有些事,很古怪,搞得家中人口不宁,到半夜时分,家中听到小儿的啼哭声。当地人说,他家撞邪了,钟铭回去了,我想哥会捉鬼,便想找哥帮忙。”柳致颜说到。
柳致知听后,有些哭笑不得,阿梨听了,也觉得有些好笑,柳致知细细打亮柳致颜,陡然瞧见柳致颜身上并无灵光,不觉问到:“致颜,我给你的玉佩呢?”
柳致颜说到:“哥,我让钟铭带在身上,他家中要是闹鬼,那个玉佩也好有驱邪作用。”
柳致知没有怪她,只是叹了一口气,说:“致颜,好吧,我再给你一块,你保存好,钟铭家中的事,应该与鬼怪无关。”
“你怎么知道?”柳致颜不解问到。
柳致知说:“我刚才观你面相,面像之中,男友家中不像有鬼怪之事。”
“这也能看出来?”柳致颜目瞪口呆,她想不到柳致知看了她的面相,就断定钟铭家中的事与鬼怪无关,她不知道哥哥还有这个本事。其实,柳致知这个本事,早就有了,不过以前很含糊,只要一个人与他人接触,从道理上说,柳致知就能看出一些东西,不过,正常情况下,人接触人很多,信息是五花八门,互相干扰,但有一类人,父母兄弟间,还有恋人间就比较明显,柳致知近来功行进步,感觉更加明显,修行人往往能根据亲近的人,来感知对方情况,就是这个道理。
“能看出来,钟铭家中有事,又不是鬼怪之事,那么很可能是自然现象或是人为现象。”柳致知说到,他没有解释什么原因,只是淡淡地说。
“哥,你要不要去一趟?”柳致颜央求到。
“没有必要,等钟铭回来,或者你打电话给他,就把我说的话跟他一说,就行了,现在送我们回去,顺便拿一块玉佩,以后不要随便给人。”柳致知说到。
柳致颜开车将柳致知夫妻送回别墅,柳致知挑了一块玉佩给她,在这当儿,她打电话给钟铭,将柳致知的说法告诉了他。拿到玉佩后,她便开车离开,不管怎么说,她心中总是将信将疑,没有底,但柳致知摆明了不想去,她也没有办法。
柳致颜走后,阿梨若有所思,柳致知见状问到:“在想什么?”
“我在想,不仅是你,我今天也认真看了一下柳致颜的面目,好像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事,不过她的男友近来有些波折,不过看得不清楚,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思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好像能从面相中看出。”阿梨说到。
“是可以看出,但干扰因素太多,一不留神应付看错,越是祥细,越没把握,但如果看出一个人的吉凶,倒很容易的。这个方面,虽然我你能看出一些苗头,毕竟我们没有学过推算之术,只是直觉看出一些,也许随道行增长,可能不需学习,到时自然就会知道,做到不神而神。”柳致知考虑了一会,说到。
阿梨点点头,说:“我近来感觉越来越明显,我快到成就蛊丹,也就是玄牝大丹,但我的本命蛊是天蚕,我感觉我的机缘在蚂蛄洞,我要进入蚂蛄洞一趟。”
柳致知一听:“什么时间?我陪你入蚂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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