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回到自己的别墅,简单洗漱了一番,不久,赖继学来电话了。约柳致知在宋琦那边见面,柳致知比较奇怪,刚分手没有多大一会,怎么又要见面,不知又发生什么事,带着好奇心,柳致知来到了宋琦的栈春茶楼。
推门进去,赖继学已在里面,柳致知问到:“有什么事,我们刚才分手,转眼间赖兄又相约见面?”
赖继学说:“正等着你,却是我们三天前晚上的事,当时我们救了温可求,不曾想遇到了黑龙会的大行动,黑龙会那一晚却不止是那一路,我们不过是碰巧,而黑龙会却是大规模出动,不仅对我们,而且还针对特殊部门。”
“什么?黑龙会不过是一个东瀛黑社会组织,怎么可能对一个政府的部门下手?”柳致知第一感觉是黑龙会疯了。
“事实就是这样,特殊部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伤亡不大,为这事,楚凤歌大发雷霆,不仅臭骂了段成鑫,而且发誓要报复,自从楚凤歌成名之后,特殊部门还未受过如此大辱。听说,何恽已带着一队人,以旅游观光者的身份,已到东瀛。”赖继学说到。
“东瀛人的动机是什么?”柳致知问到,他还是有些不理解,他是很理智,不觉中以自己的目光来想这一切。
宋琦说:“这个问题要从东瀛人的心态出发,他们心理与我们不同。”宋琦这一说,柳致知脑中灵光一闪,立刻知道自己着相了,如果人人都像柳致知一样,世间的争斗就少了很多,柳致知不禁暗自警醒,自己陷入一个思维模式,看来,近来有些放松自己,修道者,日三省吾身是不可放松,大道最难之处,不在于什么高深之处,而在于不对事物形成定见,而自己却以自我的想法来想像别人,所以,不能理解东瀛人的思维。
这一觉醒,他站在没有成见的角度,对东瀛人的心态进行揣摩,所有事情开始合情合理,东瀛人在二次大战后,根本没有反思,他们心中,仅认为强者为尊,没有正义与非正义,他们服美国,因为美国人比他们强。对华夏,他们感情复杂得多,一方面,他们佩服汉唐的强盛,另一方面,他们看不起现代的华夏人,因为他们认为,现代华夏人早已不是汉唐盛世,早已褪化成他们眼中的劣等民族,他们不认为华夏曾打败他们,那不过是美国等国家的功劳。
在早些时候,华夏相对它来说,相差太远,它可以装着大度,但华夏一天天强盛,虽然内有贪污腐败,但华夏的崛起却是事实,这对它来说,简单不可容忍,它的本性开始流露,但国民之中,特别是极右势力,一方面不忘皇军的辉煌,从心中看不起华夏,另一方面,华夏在崛起,它感到莫名的的恐惧,在表现上,心理之间出现的扭曲。
柳致知想通了这一关键,一通百通,黑龙会的疯狂他算明白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想错了,想不到一个民族的疯狂是这个样子,以前不明白希特勒时代的德国,现在明白了,东瀛也走上了这条路,看来,楚凤歌是对的,对这样一个国家,是该敲打一番了。”
“不错,是该敲打一番,在国内黑龙会的成员基本上已肃清,不过是在暗中进行,何恽他们已去东瀛,准备将黑龙会连根拔起。”赖继学说到。
“我本来不准备去东瀛,现在倒是很有兴趣参合一把,我得去一趟东瀛,看看他们国内情况,知彼知己,不会为他人所左右。”柳致知陡然说出了这一番话,让宋琦和赖继学没有想到。
“你想去东瀛?你与东瀛不少门派有仇,你这去不是自投罗网?”赖继学首先表示反对,他说的去是正理。
“不错,我与东瀛阴阳师,东密及忍者都有些仇怨,那又怎么样,总不能呆在家中,有时这些恩怨也该作一个了断时候了。”柳致知并不太看重这一点,在战略上藐视敌人,这是太祖所说。
宋琦也皱起眉头,说:“东瀛不像美国,你进入东瀛,那里的各种势力现在看来,大多数右倾,你是一个人,怎么能敌重多敌人?”
柳致知一笑,说:“我是一个人,东瀛人不一定会留意,而且,有何恽他们在前面顶着,我这一个非官方人员并不显眼。”
赖继学和宋琦在劝说无果情况下,赖继学叹了一口气:“我要不是严冰离不开,我倒想与你去东瀛,好歹有个照料,对了,这是我赖家在东瀛的一些产业,你可以借助考察企业为名,进入东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