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打击着说:“你啊,就没做梦了,还是卖卖你的符箓,争取一个人间富家翁,至于成就金丹,就不用想了,世上金丹一只手可以数过来,再说,那个天劫的威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住的,我们门派老祖准备着走玉液还丹的路,准备尸解成仙的路。”
那个叽咕到:“玉液还丹,不是可以踏上金丹之路,偏偏许多人没有胆量成就金丹,躲避丹劫,正常寿命以期得道成仙,那有那么容易。”
“你说什么,我们门中大法,岂是你这种人所能看透,不跟你说的,你这次来交换什么?”对面那人听后不太舒服,但他说的又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便忍了一口气,这种方法因为生死之后,谁也不清楚,虽说有些人可以显灵,但是仙是鬼谁能说清楚,在以前宗法比较严的情况下,大家既有怀疑,但基本上还相信此话,近代以来,随科学发展,宗法的制度不在像以前那样,许多新的思想逐渐进入到修行界时,这种想法便在私自时传来了。
柳致知见识了现代的思想对修行界的影响,一种变革在缓慢了改变着一切,持之以恒,将不亚于唐宋以来对外丹术的变化一样,每个时代都有一些人在风口浪尖上,现代这种变革不知什么人成为领跑者,柳致知经过一段时间了沉淀之中,眼光已不同寻常。
柳致知摇摇头,将念头驱出脑海,继续在这里逛着,他以看为主,基本上对现场东西不太感兴趣,主要是这些东西品质不太好。
时间在分秒地前进,到了晚上,来的人差不多了,阴山宗提供的场所还比较周到,本来此处已是残垣断壁,但阴山宗这一修缉,不仅恢复旧日的容貌,还增加了许多建筑,整个的街道也比以前宽敞,众人都被安置在各自的道观中,就是华灯初上,在这里还是比较舒服的。
柳致知被安置在靠近东崖的道馆之中,开窗便可以看到苍茫的云雾,如果是早晨,红日便迎窗而入,紫气东来,刘阳河对柳致知还是挺照顾的。柳致知关上窗户,洗漱过后,便盘坐床上,静静地沉入功境。
当太阳东升,柳致知睁开的眼睛,第一缕阳光正好透过窗户照进了室内,一室之内,满室都亮敞起来,柳致知发出了会心的一笑。
忙完的早晨是一切,柳致知伸伸腰,早饭还不错,柳致知在道观中吃过了早饭,今天是会议的正式开始,早晨八点半准时开始,柳致知顺着山路来到会场,他作为个人身份,是没有资格进入会场的,不过,开会前有一个仪式,是在这个广场是祭告天地,柳致知到时,广场上已是一大片人,作为修行者,一般不愿错过这场好戏,这是观察道教的仪规的一部件。
柳致知到时,会场上各门派的代表已是穿戴整齐,都各自身着法衣,形制并不完全相同。柳致知一眼望去,十几位各派代表整齐站立,一字排开,聂观涛地其内,显得比较年轻,位置在中间。面前上供着三牲,香炉之中,清烟了袅袅,见一位中年人在队列的前排,手执一张黄绫,上面写着祭文。
领头的领祭者不用说,便是阴山宗的宗主,他展开的黄绫,诵说着祭文:“…具位臣某诚惶诚恐,稽首顿首,再拜。上言,…”洋洋洒洒,一篇大论,念的是抑扬顿挫,声音宏亮,随着黄绫的诵完,将黄绫在鼎中焚毁,在这一瞬间,天地之间,香风四溢,天空中祥云四起,柳致知看到阴山宗宗主脸上明显露出一微笑。
再接下来,各人行礼,诵经,一套功夫做足,广场上众多修行者没有一丝声音,整个现场一片肃穆,等各门派代表将一切做完,才分别向前,进行散福,各人按规矩一丝倒没有乱,柳致知在人群之中,随大众行事。
一切法事做完,阴山宗宗主此时开口了:“各位同仁,我西伯延年在此多谢各位光临,由于会场较小,就不邀请诸位,各位先在此处相互交流,互通有无,我和诸位代表商谈一下,定下我们未来的发展,今后向今天这样聚合争取定期取行。”
柳致知看着阴山宗宗主向其他门派了代表致意,和他们一起走入正殿中,广场中的其他修士也各自散去,有许多修士就势取出一些物品,相互之间交换起来,柳致知见此也转身离开。
今天的物品在质量上明显高于昨日,不过柳致知还是看不上眼,他一边走,一边就权当见识一番,毕竟有不少他只听说过,没有见识过的东西。正在看之间,旁边一对师徒引起了他的注意,并不是这对师徒比较独特,而是他们的行为不太合群,他们与绝大部分人都不太相合,不过,一般人没有心思管他们,交换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为主。
柳致知却没有什么事,所以他注意到了这一对师徒,比较奇怪,这对师徒弟的眼中对此处的建筑眼中充满了留恋,好像恋恋不舍,柳致知看得出他们应该是燕山宗的弟子,不过燕山宗成为历史,他们的难舍之情一时摆脱不了,他们不知道是对阴山宗宗主怎么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