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居然上门来欺负人,不给你点厉害,以为我们这里的人是好欺负的!”领头这一个,手腕上刺着“忍”这个字,可惜字很丑,一看就知道可能是自己刺的,说着,便举着手中棍子向柳致知冲了过来,当头砸下。
柳致知坐在沙发上,都没有起身,手往上一抓,正好抓住棍头,往下一拖,他立刻站不住,向柳致知这边跌了过来,柳致知手一抖,一股特殊的弹动力顺着短棍,通过他的手臂传遍了全身,整个人如同被抓住尾巴让人使劲一抖的蛇,全身好像所有骨头都错开了,事情还没有完,柳致知又一抖,他高大的身躯立刻腾空飞起,向另外两个手执短棍两个人砸了过去。
另两个人正举起手中短棍准备扑上来,眼前只见一个身体飞砸过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变成滚地葫芦,被砸倒在地,更要命的是,浑身软绵绵的,想起来都不可能。
柳致知这才从沙发上,孔随金兄弟两人见势不对,刚要向外逃,柳致知已到他们身边,只是一拍,两人好像散架一样瘫倒在地。
“杀人啦!”一个尖细的女声叫了起来,与此同时,那个老头也拎起一张板凳,好像要与柳致知拼命,柳致知叹了一口气,迈步一步,轻轻在他肩头一拍,一股柔力立刻封闭全身的力气,老头也随之瘫了下去。
宋琦见家中女流乱叫起来,好像强盗进门一样,随手抛出一张符,顿时燃烧起来,一种波动闪过,顿时那一帮人全部瘫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
“你们这两个杀千刀的强盗,我们家人在什么地方惹了你们,你们居然追上门来,也不放过我们家!”那老头瘫在地上骂着,还有其他人也是一样。
柳致知冷哼了一声,微微一点肃杀之气一现,顿时几人如同见了可怕的东西,骂声嘎然而止,柳致知冷冷地说:“家中有人做小偷,全家不以为耻,反而助纣为虐,也只有你这样父亲,才会培养出这样的儿子。”
柳致知镇住了众人,对宋琦说:“宋兄,你向本地警方报警,我向罗璜通报一声。”
宋琦取出手机,拨通当地报警电话,柳致知却打电话给罗璜老师,接电话的是罗宛琪。
“罗老师在吗?…是师姐,我是柳致知,请老师接电话…我抓到盗窃犯了,我在徽省黟县,对,老师,你不要激动…请老师通知申城警方…老师要和他们一起来?…你老注意身体,现在天晚了…你现在就出发…最好让师兄他们照料你老一下。”
罗璜那边很激动,一定就要立刻出发,柳致知只好关照老师一路小心,将申城那边通报了一声,宋琦那边也报好警,这边声音传了出去,庄上邻居也有人过来张望,却听到柳致知训斥声,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知道此家近一阶段有不少人来讨债,村上人已经习惯,欠债还钱,倒是老百姓心中朴素的道理,更重要的是,听说这家是欠的赌债,邻居们不少人平时难免摇头。
正因为如此,虽有动静,倒没有人上门。宋琦让柳致知暂时看住众人,他出了后门,进入院子,去查看那个地窖中的赃物。
柳致知又坐了下来,望着瘫倒在地的孔随金,问到:“和你一起去偷罗老师玉器的那个人是谁?”
孔随金冷哼了一声,就是不答,柳致知见此,冷笑一声:“你以为什么话不说,我就没有办法知道?”
柳致知虽是修行人,也是一个人,人总有一个习惯,做事时总以自己擅长的方式来做,柳致知当然不例外,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就是柳致知明白自己以自己擅长方式处理一些事,而一般人虽做了,往往意识不到。
柳致知决定用**之术来询问对方,术法中**之术,与催眠在本质上相差不大,可以认为是催眠术的强化版,柳致知声音陡然一变,带上一种诱惑的感觉:“孔随金,你以为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你不过作案二三日,就被我追查到,你以为我们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柳致知的声音柔和,让孔随金不由望向柳致知的眼睛,这一望,顿时发现柳致知的眼睛好像一个幽深的漩涡,脑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神智不由一迷,双目立刻失去了神采,柳致知一见,知道已经成功,便问到:“那晚与你一起去盗窃的罗璜的工作室另一个人是谁?”
“他叫李安泰,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类似唐传奇中的空空儿。”孔随金木然地回答到。
“李安泰,他是什么地方人?”
“他没有说过,偶尔一次我问过他,他说从小就随师傅学习功夫,说自己是北方盗门的当代传人。”
“他是道人,在什么地方出家?”
“不是道人,是偷盗的盗,说白了,就是一个小偷门派。”
柳致知明白了,想到另一个人,就是肖寒,难道他与肖寒是同门,想到此,便想立刻与肖寒联系一下,向他打听一下,不过,还是先将这个念头压下,现在对方还处于**状态,还是将有些情况问清楚再说。
“李安泰在什么地方?”
“他这些日子应该在龙首山那边,他说那边有什么宝贝。”
一提到龙首山,柳致知立刻想起一事,就是今天他来时遇到唐晓兰和舒璎的事,唐晓兰给柳致知看的照片就是在龙首山拍摄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