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线索,有一个人可疑性比较大,就是原来鉴玉斋的孔随金,昨日打电话给崔老板,说有些精品玉器想卖给崔老板,约崔老板明天看货,此人前一阶段铺子被抵了出去,据说是因为欠赌债的缘故。”宋琦说到。
“原来是他,看来他的名声在这一带不怎么样。”柳致知叹道。
“柳先生也知道此人?”崔钟雷有些奇怪,问到。
“我之前不知道此人,在来此路上,合乘一辆出租车时,遇到本地一个乘客,说起了他。”柳致知说到。
“那个乘客是谁?”崔钟雷有些奇怪。
“她叫舒璎,说也是做玉器古玩的。”柳致知说。
“原来是这个丫头,她知道倒也是正常,她可是本地玉器古玩界的后起之秀,开了一家品古斋,擅长鉴别古玩古玉。”崔钟雷点头说。
“崔老板可知孔随金的落脚地方?”柳致知又问到,他不想夜长梦多。
“他现在应该在黟县乡下,黄山市自从他将铺子抵了出来,便没有落脚处,我与他打过交道,知道他乡下的地址,已告诉宋先生了。不过两位是外乡人,恐怕多有不便,听说孔随金可不是一个善碴子。”崔钟雷善意提醒到。
“多谢崔老板提醒,他与当地警方有没有什么瓜葛?”柳致知又问到,一个人在地方不是善碴,一是有类似帮派或黑社会背景,最简单能喊一帮人对付外人,这种情况柳致知并不担心,凭他身手,很容易摆平,甚至可以借助警方力量,将之绳之以法;第二类,就是与官方有所勾结,这种情况下,对方可能借助警方力量,对付柳致知,柳致知虽不惧,但也比较头疼,更多情况下,柳致知就会暗中下手。
“这倒没有听说过,他与警方应该没有瓜葛,就像他欠赌债,别人甚至用警方对付他。”崔钟雷的话让柳致知放下心来。
“多谢崔老板,此情容以后报答。”柳致知说到。
“柳先生客气了,小事一桩,以后我去申城,想见罗大师,到时还请柳先生帮忙。”崔钟雷说到。
“没问题,如果追回失物,我老师感激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忘记崔老板的帮忙。”柳致知说到。
告别了崔老板,柳致知和宋琦上了出租车,让司机直接开车去黟县,对付一个孔随金,还犯不上让柳致知和宋琦小心谨慎,如果是他所犯的事,直接拿下,交给警方;如果不是,那就继续寻找。
柳致知和宋琦出发时,已是下午…多钟,车子到了目的地,已是五点多钟,冬天不比夏日,正常六七点钟天就黑了。
柳致知和宋琦在村外不远的公路上下了车,此处山丘众多,这个村庄陷在几山之间的平地上,好在有公路在村外二里多外通过,两人踏上通往村庄的石子路上。
到了庄子上,柳致知问了村头一户人家,孔随金住在哪里,这户人家告诉两人,是村那头的第二户,柳致知谢过,和宋琦沿着石子路到了村子那一头的第二户,此户是一个二层的楼房,后面一个院子,看起来还是比较气派,门开着,两人刚到门口,从屋内蹿出一条大狼狗,冲着两人呲牙咧嘴,两人倒未将它放在眼中,柳致知微微气势一荡,狼狗挟着尾巴嗷了一声,逃回了屋内。
“谁呀?”屋内一个声音问到,这是一个老年男子的声音。
“请问这是孔随金的家吗?”宋琦问到。
“你们是谁?”出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眼中满是警惕:“孔随金不在家,你们如果讨债,去找他讨。”
柳致知神识一张,自然笼罩了整个屋子,屋内情况立刻反应到心灵之中,虽不如肉眼如见,但屋内的情况还是一清二楚,屋内除了女人小孩外,还有两个成年男子,均在三十几岁,这两个人的特征与孔随金相似,同时,屋内传出低低的声音:“哥,是来找你的,是不是躲一下。”声音很低,但柳致知的耳力远非普通人,听得清清楚楚。
“老人家,我们不是来讨债的,是听说孔随金有一批玉器想处理,特地来看货的。”宋琦说到。
“你们怎么知道我哥有东西要处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出来,问到。
“我们是崔老板的朋友。”柳致知只是简单一说,并不多说。
“那就请进。”屋内传出了一个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