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宛琪不知道柳致知的这一段往事,但她也不是呆子,也看出柳致知的不对劲,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少开口,免得弄出不愉快的事来。
“她”姜雨顿了一下,才说:“还好吧,她去了加拿大两年,今年回来了,春节时我见过她,比以前成熟了,她跟我说,她当初与你在一起不后悔,后来离开觉得对不起你。”
“你知道她当初为什么那样做?”柳致知的口气终于平静下来。
“这~我作为外人,本不好说,佳嘉对你用情很深,但她是尤家的人,尤家是一个世家,身为尤家子女,婚姻根本不能自主,必须为家族作出牺牲,家族之中,早就注定她的婚姻,她如果不离开你,尤家说不定会对付你家的企业。”姜雨说出了实情。
柳致知幽幽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接着又现出一丝无奈,他对尤佳嘉依然不能忘怀,不可能做出报复她的事,对于与她相关的人和家族,柳致知做不出那种报复的事,他不想尤佳嘉为此伤心。
“她嫁给是什么人,对她怎么样?”柳致知问到。
“是浙省的一个官宦之家,实权之家,姓郑,叫郑鸣文,听说对她很好,还没有结婚,不过婚礼在今年上半年。”姜雨说到。
“能不能将佳嘉的地址给我?”柳致知请求到。
姜雨迟疑了一下,说:“可以给你,但你要冷静,佳嘉希望你幸福,我不想你破坏佳嘉现在生活,你们毕竟已分开,旧事就让它过去。”
“放心,我不会破坏佳嘉现在生活,我现在有了自己的真爱,说起来,我对不起佳嘉,只会祝福她,希望她一生幸福。”柳致知嘴角绽开一丝笑容。
姜雨想了想,最终还是将现在尤佳嘉的地址告诉柳致知。谈了一会,姜雨起身告辞,刚起身,有几人向这边展台而来。
“不打搅你们了,你们忙。”姜雨笑到,眼光扫到了来人身上,不由一愣。
来的几人之中,有一人,被别人如众星捧月一样,年龄与柳致知差不多大,人也英俊,不自觉间流露出一种作为领导的气势,一身西装,很精致,手工专制,整个人有一种严谨一丝不苟的风范,他也看到了姜雨,微笑打招呼:“真是巧啊,姜大记者也在此,来这里采访?”
“郑鸣文,真是巧啊,你怎么也来这里,佳嘉有没有一起来?”姜雨有点不自然,刚与柳致知说过尤佳嘉的事情,结果人家未来夫婿就到了,一个前情人,一个未婚夫,姜雨想到就觉得有些尴尬。
柳致知也是一愣,仔细打量着郑鸣文,就连一旁的罗宛琪也认真打量着郑鸣文。
“我听说申城玉雕博览会,家中有一块翡翠料,准备做点东西送给佳嘉,听说这里是罗璜大师的展台,来看一下,能否请罗璜大师看一下,能做点什么东西。”郑鸣文说到。
“我爷爷刚与两个朋友出去了,你如果放心,让我来看看。”罗宛琪说到,她对料子还是有一定兴趣。
郑鸣文一听,脸上浮现出微笑:“你是罗璜大师的孙女,当然可以。”说完之后,旁边一个人打开手中的包,取出软布包裹着翡翠料子,递了过来,柳致知伸手接住,料子并不大,柳致知打开了软绒布,罗宛琪也凑了过来。
这是一块翠色冰糯种的翡翠,品质很好,两个人低头看了一会,商量了两句,柳致知也借此将心境平复了一下,将注意力集中在料子上,他对郑鸣文并没有恨意,事情走到今天,已不可能回到当初,郑鸣文不过是被卷入其中,不能怪谁,这种事情没有对错之分,感情之事在无奈的现实面前,根本不好评价。
柳致知恢复了冷静,抬起头:“郑先生,这是一块很好的料子,不过小了一点,能抽出一付镯子,剩下的料只能做一些小挂件之类。”
“那就按你说的做,能不能让罗璜大师来雕?”郑鸣文说到:“我就是冲着大师来的,加工费好商量。”
“这我做不了主,要问老师?”柳致知淡淡地说,扭头对罗宛琪问:“师姐,你看师傅有没有时间?”
“我得问一下爷爷,不过这块料子爷爷不太可能动手,要不让大师兄来做,要不师弟你动手?”罗宛琪说到。
柳致知摇摇头:“师姐你是知道,我一般不接业务,我学琢玉仅仅是自己的兴趣。”
“我知道你不愿意。”罗宛琪有点意味深长地说,回头又对郑鸣文开口:“郑先生,这块料子让大师兄来雕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