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吓自己,行了,去看看。”徐所长说到,便带头向派出所走去,小邱,小叶见此只好硬着头皮跟上,也许徐所长的勇气鼓舞了人,又有两人跟了上去。
派出所依然灯火通明,但给人感觉总有一些惨白之感,进了院门,好像没有什么,便进入主楼,刚入过道,路灯陡然一暗,除了徐所长外,其他四人尖叫起来,声音刚一起,温度立刻下降,头顶上灯呯的一声炸开,顿时昏暗下来,过道走廊中的灯由近及远,一盏盏依次而灭,在众人尖叫狼狈逃窜声中,徐所长陡然脸色青紫,他的心脏病又犯了,颤抖的手伸到怀中刚掏出药,在黑暗中不知被谁一撞,药瓶脱手飞出,不知落在什么地方。
徐所长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倒了下去,倦屈挣扎,在众人惊恐情况下,黑暗中谁也没有留意,那四名警察如兔子一样,蹿出了派出所,跑了好远,才舒了一口气,有一个发现不对:“不好,徐所还在里面。”
这话一出,众人的脸色立刻变了,徐所长是有心脏病史的,急忙招呼其他人,打着电筒,再怕也要先要进去救人。
过道中灯又亮了起来,除了刚才炸裂的那一盏外,其它灯又有气无力发出惨白的光华,徐所长卷曲着身体,已经没有呼吸:“快,快急救,小王,将车开过来,快将徐所送往医院。”
一路警车响了起来,狂飙着将徐所长送到了医院急救,几个小时后,医生宣布,抢救无效。成为警察中第一个因闹鬼而殉职的警察官员,当然,事后的说法不是这样,而是在鞠躬尽瘁,夜里都加班,结果累死在岗位上,还得到了表彰。
柳致知没有想到这位所长是这样一个结果,他虽然睡在桌子上,并没有真的睡着,不过是依睡功之法进行调整,当然也感应到这一切,仅是一个旁观者,根本没有想到出手救人或火上浇油,这是他们自己的报应。
第二天又有人来报案,是宁良凌的房东来报案,宁良凌在此租了一个院子,搞一些学术研究,据说是研究当地的民俗。
报案人说,宁良凌好像疯了,不住发出怪声,一会男一会女,好像民间传说中邪,他不说中邪还好,这一说,派出所中诸人好似惊弓之鸟,不自觉离他远远地,但有人报案,只得出警,最后还是精神病院的医生将宁良凌绑走,得出的结论是人格分裂。
昨晚闹鬼,所长心脏病发作而死,现在是副所长暂时代理所长,已报上级部门,当然没有敢说闹鬼之事,私下可以说说,到官面上肯定不行。
而宁良凌也中邪,对于派出所中知情的人来说,嘴上虽不说,心中却认定他肯定是中邪,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众人私下议论,这一议论,那个昨天审问柳致知的男警陡然想起柳致知昨天说的话,甚至昨天他就看到了鬼,晚上可没有敢值班,就是这样,一夜噩梦连连,今天脸色很差,不仅是他,几乎昨天在派出所的人,夜里回家睡觉的,都做了噩梦,这当然与柳致知无关,不过严格来说,也有点关系,要是柳致知不将镜子交给他们,不将镜子上封锁层解除,就不会有这些事,当然,柳致知并没有用术法害一个人,那些人完全是咎由自取,柳致知还没有伟大到以德报怨,没有主动动手,已是他修行后心性使然。
他一提到柳致知,众人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关在审讯室,不知昨晚如何,有人建议看一下监控录相,结果录相一开始完全是空白,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到了后半夜,总算有了东西,却发现柳致知在审讯室的桌子上曲肱而睡,香得很,偶尔有两个淡淡的影子远远避开了柳致知的那张桌子。
众人一见,嘴张得老大,自己这些人一夜惊吓,人家倒好,呼呼大睡。这个人肯定有古怪,如果处理这个人,说他犯法,又没有证据,非法购买文物,那面镜子又不见了,不知道宁良凌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何况那镜子是不是文物,还是两可,如果以这个理由,根不住脚,总不能说他装神弄鬼,人可是被派出所关在审讯室中。
“算了吧,安慰他几句,将他放了。”副所长也很怀疑,但说不出口,如果昨晚之事,真与他有关,那么此人惹不得,不知会闹出什么妖蛾子,还是将他放走为好。
有人将审讯室门打开,柳致知听到声音,从桌子上坐起:“我要投诉,你们非法拘禁守法公民,并虐待我。”
“我们只问了你一些话,又未打你,怎么虐待你了?”一名警察问到,来的不是一名,他们也怕再出现什么状况,人多可以壮胆。
“你们不但拘禁我,还不给我吃饭,这不是虐待我吗?”柳致知得理不饶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