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也没有说破,取出那两份各九块龙涎香,推到两人面前,四人很好奇,各拿起一块,比一般砖头大多了,却不重。
“这是什么?是蜡,难得是蜂蜡,也不像。”赖继学拿在手上反复地看,宋琦一时也没有想到是什么,倒是苏婉青放在鼻子边嗅了嗅,陡然醒悟过来:“是香料,你身上的香味就是这种,这是什么香料,很好闻。”
她这一说,宋琦和赖继学不约而同放在鼻前一闻,两人同时开口:“龙涎香?!”
柳致知点头:“正是龙涎香,算是极品了。”
“你从那里搞来这么多龙涎香?要知道,现在全球一年所在市场上贸易的龙涎香不过一百公斤,这十八块龙涎香每块一公斤以上,这就有二十多公斤,是全球一年贸易量的五分之一了。”赖继学惊讶地问到。
“还不止,我取了十块,是昨晚龙道友龙谓伊送来的,感谢我们的。”柳致知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四人才恍然大悟。
“认识一位神龙就是好,海洋之中好东西无数,以后是不是找龙道友合伙做生意。”赖继学感慨说。
“你想得美,龙道友不过是为了感恩,她对世俗财物看不上眼。”柳致知笑到,接着又说:“不过,龙道友这批龙涎香已经过洗炼,而且,此香不比市面上龙涎香,灵性很足,就是修行人使用,也是能起到宁神静心之效,我来之前,用神识洗炼了一块,结果身上不经意间就带上香味。”
“是好东西。”宋琦感应了一下,说到。
苏婉青和严冰却不理睬三人感慨,一人取了一块,在一边低声商量是做成熏香,还是配制香水,严冰甚至提出,她以前出任务,曾救过一位香港的香水大师,那可是巴黎香水在香港的分公司的坐镇人物。
“这些日子你们两个好像都比较忙,赖老弟是带媳妇回家,柳老弟这阶段忙些什么事?”宋琦问到。
“这阶段事多,可以说是俗事缠身,不得清静。”柳致知将自己这阶段所经历的事主了一遍,连苏婉青和严冰都停止讨论如何处理龙涎香,竖起耳朵听柳致知说。
“柳老弟,你是说那个安倍纪山被你宰了,我一直想到日本去找这家伙算账,却被你宰了。”赖继学有些遗憾地说。
“不是我宰的,应该来说,他死在叶程手上,你们知道叶程是什么人?”柳致知问到。
“叶程?我好像听说过,对了,他应该算是随山派,随山派在历史上曾旺盛一时,后来几乎不闻,叶程幸运得到随山传承,却不完整,偏于旁门。”宋琦一下子想了起来。
柳致知听宋琦这么一说,点点头,他并不过份在意,叶程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虽说以后会来找他,在秦岭时,他看出对方修为,论境界,还不一定如他,术法,各门派总有一些自己的绝技,柳致知学的却是比较杂,但逐渐化为自己东西,慢慢形成自己体系,不过要成形,最起码等自己金丹成就之后,这也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动过心思收弟子的原因,自己所学,都不成体系,还在探索之中,如何能培养别人。
柳致知回来之后,写了一幅字,这是他答应妹妹柳致颜的,然后送去裱。
柳致知之后又去了一趟苗疆,将手中八块龙涎香送给了阿梨,在苗疆呆了几日,接到了肖寒的电话,东西已收到,在电话中肖寒谢过了柳致知,说南慕烟十分喜欢。
柳致知接过电话之后,心中一动,明年春际赖继学结婚,自己答应过他,送他一尊玉器,还是早作准备,玉料在国人心中,一是新疆的和田玉,一是缅甸的翡翠,此处地处西南,不如去腾冲一趟,选一块玉料,做一件作品,不要到时措手不及。
便与阿梨说了一声,起身赶往腾冲。
柳致知到此,不是为了赌石,他是以一个玉雕师的眼光来选料,更重要的是,柳致知所选的料子必须有一定的灵性,而不是以外表来看,当然,好玉之中也有灵性很足,但灵性并不代表世人眼中好玉。
柳致知又一次出现在玉石料市场,这些年玉料价格飞涨,有许多人屯货,柳致知并没看全赌的料,他看是已经擦出来的料子,或者是半赌的料,不仅是色,还注意形,好根据玉料构思,充分利用玉料天生的特征。
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合意的料子,柳致知有些失望,前方却是乱轰轰的,许多人围在那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