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方宗厚介绍到:“方医师,这是我女友阿梨,这位是阿梨的娘!”
柳致知并未理睬黎重山等人,反而为方宗厚介绍阿梨母女,黎重山手下警卫脸上露出了怒意,黎重山和他的夫人倒没有出现怒意,而是目不转睛盯住阿梨,黎重山夫人甚至嘴角都出现颤动,眼中有泪光。
就在众人各有表情,一个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阿梨,好孙女,让奶奶好好看看你!”
众人目光一下子集中在阿梨身上,阿梨脸上露出了挣扎,终于平静了下来:“我没有奶奶!”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下子让黎重山夫人身体一晃,脸上褪色,后面的黎盼天急忙扶住她。
“阿梨,一切都是奶奶的错,当年不应逼你的父亲,让他与你母亲分开,造成了不幸,这二十多年来,奶奶日夜后悔,你就不能给奶奶一个补偿的机会!”老夫人声音中带着无穷的后悔。
阿梨看了一下娘,又退后了一步,靠到柳致知身边,柳致知轻轻地扶住她的肩。
“我该怎么办?”阿梨低声痛苦问柳致知。
“按你自己的真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柳致知低声安慰着。
阿梨望了一眼柳致知,柳致知也望着她,点点头。
“我生活得很好,有疼我的妈妈,有爱我的阿哥,我不需要补偿,只要你们不来打搅我的生活就行了!”阿梨想起多少年来,作为一个蛊女的辛酸,从小就没有玩伴,别人都躲着她,上学时没有人愿意跟她同桌,能使她感到温暖的就是石阿婆和相依为命的娘,还有那个小学的老校长,最后就是柳致知,这一切,她都默默地承受,造成这一切的祸首就是对面那两个老人,是她父亲的父母,终于咬牙绝情地说出了这一番话。
老夫人一听之下,似乎一下子精神崩溃,口中发出喃喃地呓语:“老天,我造了什么孽,二十年惩罚还不够,老天,你为什么这么绝情!”身体摇晃,好像一阵风就会将她吹倒。
“你们…!”老将军火气上涌。
“重山!不要!”老夫人叫了起来,黎重山深深叹了一口气。
“小双,当年我做错了事,害死了盼明,我真的后悔,你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带着阿梨,还给她起名黎梨,你一直未忘记盼明,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能够认祖归宗,我会给最好的条件,让阿梨能出人头地!”老夫人对阿梨的娘花燕双哀求到。
“我的心早就死了,阿梨姓黎,毕竟盼明姓黎,这仅仅是一个怀念,我只想平静生活在这里,看看阿梨长大,看她幸福,想想当日和盼明在一起日子,就心满意足了,不想别人来打扰。”花燕双语气很平静,平静中那种浓浓的悲哀让人透不过气来。
“小双,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老夫人就要挣扎下跪。她身边的黎盼天立刻抱着她,不让她下跪。
“娘,你不要这样做,她们这样绝情,就当弟弟没有生过这个女儿!”黎盼天急怒地叫着。
“住口!”黎重山怒斥到,身体发抖,保健人员立刻上前扶着,替他顺气。
“小柳,你劝劝你女友母女俩!”方宗厚见此求助柳致知,其他人的目光东到柳致知身上。
“阿梨,阿姨,血脉毕竟不可能更改,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记它,人还是向前看。”柳致知劝到。
“致知,我知道你的好意,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对阿梨好,我看在心中,很高兴,不入黎门也好,免得我的悲剧在你们身上再现!”花燕双打断了柳致知的话。
“弟妹,我们黎家是这样的人吗?”黎盼天插话了。
花燕双没有理睬她,淡淡地说:“我们单门独户,不适合留外客,诸位请便!”下了逐客令。
“你这位女同志,老将军和老夫人如此求你们,你们就这样对待一个国家功臣!”黎重山身边警卫团中警卫组长跳了出来,训斥到。
柳致知脸一沉:“你是谁?这是别人的家事,少用官腔压人!”
“你这个小白脸,我焦运锋早就看你不顺眼,听说你很能打,会些花拳绣腿,能骗女孩子,可敢跟我较量一下,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绣花枕头!”焦运锋显然是在找碴,实际上,黎盼天的遭遇早就让他窝火,堂堂将军女儿,昨天居然让人打上门来,太嚣张了。
阿梨俏脸一沉,手指就要动,对方敢骂她的心上人,以为她是好欺负的。柳致知站在她的身边,手轻轻握住了阿梨刚要动的手,望了阿梨一眼,微微摇摇头,戴秉诚目光之中露出一点疑惑,皱着眉望了阿梨一眼。
“你不过狗仗人势惯了,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你!”柳致知口气中透着森森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