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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毫不胆怯的态度，都能证明她磊落的心胸。

凤白转头，“符长老，凤白相信浅水姑娘，也愿为浅水姑娘做保，书绝对不在她的身上，或者，其中真的有什么差错也说不定。”

符长老是老神族，眼光自然还是有一些的。

是真的心虚，还是真的理直气壮，还是能分辩一些的。

既然有了分辩，何必要将事情做绝，自然是给凤白一个人情，顺着台阶下了，“既然有凤白为你做保，那老夫就先相信你，日后，你若想起，在藏书阁有什么奇怪的发现，一定要第一时间来通知老夫。”

说完就要走。

望舒却不依，“这个……符长老，你就这么走了吗？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家的浅水一个交待。”

浅水：“……”谁是你们家的了？

符长老说道：“什么交待？”

望舒说道，“之前不是说，搜了浅水的身，若是什么都没有搜到，您就要自剜双目的吗？”

浅水：“……”

特么，这个女人绝对，看上去像是给她讨回公道，其实却是在给她拉仇恨。

凤白静静的看了浅水一眼，却没有说话。

她没有说话的立场。

公主这话一出。

绝对的僵局。

符长老若是不自剜双眼，日后就是无信之辈，说不定还会有心魔出现。

可若是符长老自剜双眼。

传出去，浅水这个姑娘一言不和就要剜人眼，真是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