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视一笑。
他们都是精于算计之人,冷静清醒,对于想要的东西就要得到,得不到就毁掉。从某种角度而言,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慕玄懿提醒她道:“无论你多想委身于他承欢在他的身下,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都请你克制住,莫越雷池半步。”
珺瑶公主笑容明快,“我会克制住,直到他败在我的脚下,能任我为所欲为之际。”
“我答应你,在他奄奄一息时,让你对他为所欲为。”
“这并不需要你的答应,是我应得的。”
“非常对。”慕玄懿的笑容近乎残酷。
在这时,门外的侍女道:“珺瑶公主,大越国太子殿下来了。”
珺瑶公主道:“请皇兄进来。”
韩铮封慵懒的踏进洞房,说道:“皇妹,怎不让你的侍女改口,还称呼珺瑶公主?该称呼瑞王妃。”
“说的是,要改口。”珺瑶公主笑不可抑的道:“皇兄也要改口了,该称我为皇姐。”
韩铮封一眼就发现了躺在地上的阮清微,凑上前仔细的看了看,她睡得昏沉沉的,不禁鼓掌道:“有趣,能把洞房花烛夜过得这么有趣的,天底下也就你们这对新婚夫妇了。”
慕玄懿有礼的道:“皇兄。”
韩铮封颌首回礼。
珺瑶公主骄傲的扬起下巴,道:“太子殿下,愿赌可要服输。”
“愿赌自会服输,”韩铮封问道:“她是中了你的什么计?”
珺瑶公主说得轻描淡写,不值一提的道:“用魏晏把她引了出来,侍女将她打昏抬了过来。”
韩铮封问:“哪个侍女将她打昏的?”
珺瑶公主笑道:“让你欲罢不能的那个侍女。”
韩铮封偏头瞧向俏立在旁的妩媚侍女,邪恶的笑道:“她是很有能耐。”
珺瑶公主得意的道:“服输就叫一声皇姐听听。”
韩铮封摸了摸下巴,笑道:“你还没有安然脱身,算不得我输。”
“安然脱身吗?”珺瑶公主目露凌厉之光,语声温软极了,道:“让瑞王蹂-躏她数日后,让侍卫们享用她数日,再把她杀了,可算是安然脱身?”
韩铮封接得很快:“算。”
珺瑶公主胜券在握的道:“那我们可以出去了,不要耽误瑞王行好事。”
韩铮封慢条斯理的蹲下身,打量了阮清微片刻,啧啧赞道:“她睡梦香甜时,倒比她平日里还美出几分。”
慕玄懿客气的问:“皇兄对她有意?”
韩铮封道:“哦不,我对她毫无性致。”
“毫无?”慕玄懿颇觉不可思议。
韩铮封很笃定:“毫无。”
珺瑶公主笑道:“皇兄对女人特别的挑剔,会将要临幸与绝不临幸的女人分得特别清楚。”
韩铮封勾唇一笑,便闲适的离开了,对那个昏睡着任人宰割的鱼肉,毫无性致,也毫不怜惜。他从不怜惜任何人,特别能被轻松对付的无用之人。
珺瑶公主命侍女取来了一条长长的丝带,扔在了阮清微的旁边,意味深长的道:“蹂-躏一个可能身手很了得但无一丝反抗能力的美人儿,瑞王应该知道怎么做。”
慕玄懿不置可否,他当然知道。
珺瑶公主率侍女们走出洞房,脸上带着赢家特有的笑容,她的笑容里肆无忌惮的浮现着狰狞与狠毒。她被胜利的曙光照耀着,自觉光彩照人极了。
洞房中只有慕玄懿和阮清微了,阮清微依然睡得昏沉,他目光贪婪的锁住她静美的容颜,脑中回荡着她曾对他的冷漠、羞辱、鄙视,也冷不丁想到了他对她的许诺:‘总有一天,你会脱光了衣裳,主动投进我的怀里,求我得到你,我保证在那时会用让你刻骨铭心的方式得到你。’
猛得,他就想到了一个点子,随即大步的走出洞房,便见珺瑶公主的几位侍从候在殿外不远处,敏锐而警惕的盯着洞房的门与窗,如果阮清微出来,就会被身手高超的他们迅速抓住,她插翅难飞。
当慕玄懿返回洞房时,阮清微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纹丝不动的沉睡。他心花怒放,忍不住赶紧闩上洞房的门,将取来的媚药倒入水中,觉得药量不够,又下了许多。
他摇晃了水杯,使药快些融于水里,他已迫不及待要把强劲的媚药喂她喝下,再用丝带绑住她的双手系于床榻上,把对慕径偲的怨恨化作坚不可摧的力量,狠狠的征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