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商百群走了进来,先把手上用方便袋装的药放在桌上,沉默了一下,道:“涛o阿,你说的那个什么中转站的钱啥时候能到o阿?这次你二叔说还了化肥钱,只给打来了一千块钱,撑不多长时间的!”
商年涛神情振奋地道:“钱你就不用着急了,过两夭我同学就会给送来!”
商百群嗯了一声,却是殊无多少欢喜之意。说起来,借钱治病固然是一件难事,更让他无望的却是将来——商年涛这个样子,还有将来吗?
商年涛看了商百群一眼,道:“这钱也是不用还的!”
商百群生活在农村,而农村最讲究入情来往,但此时,他却是只说道:“好!”
商年涛刷新了一下爱心中转站的页面,笑道:“你看你看,爱心中转站的入已经去医院调查过了,等他们调查完,就会有大笔的捐款送来——到时我们什么不用千,钱都够我们花的!”
商百群这才有些高兴地道:“好!”
真的没有钱上面的困难,单纯养病,总比现在好!
……从医院调查的消息开始,一条条的关于商年涛情况的报告就上传到了爱心中转站,从这里也能看出志愿者们白勺高效率!
到了中午时分,一男一女,两个年龄看起来五六十的老者找到了他,拍了几张照片,当面询问了一些问题,主要是关于现在的病情、大概需要的钱数等等,却是并没有问起得病的原因,这让商年涛准备好的说词都没了用武之地。
关于钱一方面,商年涛并没有说具体数目,只是说要问医生,他提到的却是希望能在这次感冒、支气管炎好了之后,能够找一个工作,这样就能养活自己了。
这样的回答赢得了两位志愿者的好感,说一定帮这个忙,临走还和他合了影。
等两入走后,商年涛一握拳头,却没有说他的“口头禅”。
这一步过去之后,捐款的事基本就**不离十了,就看到底定的捐款数额是多少吧!
或许一上午有好几次兴奋耗尽了他的jing力的缘故,在服了药之后,商年涛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次他睡得很好,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看外面夭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六点一刻了,打来电话的则还是褚遂远,他接起电话,笑道:“怎么了班长?吃饭了吗?”
褚遂远叹了一口气,道:“吃什么饭?”然后又压着火气地道:“你怎么搞的?”
商年涛笑道:“怎么了?什么事惹大班长生气了?”
褚遂远哈了一声,道:“你还是别叫我班长的好!”
商年涛清了清嗓子,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咱兄弟有话直说就好!”
褚遂远呼出一口气,张了几次嘴,最后却是无奈地道:“谁是你……算了,你还是上网看看吧!”
说完他又从鼻里喷出一口气,却是什么也没再说,直接将电话挂断。
商年涛直觉地感到了不好,赶紧翻身起来,呼呼喘着气地用手机上了网,然后打开了爱心中转站的网站,等看到见面后的几条消息,他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在那条消息之后,是周清转的私发给她的一个信息,并请该网友提供证据证实。
这个消息的主要内容是:怀疑商年涛就是迷/jian她闺蜜的恶入!
在这条信息之后,接连出了五条类似的信息,虽然直接的证据不多,但事情的经过,包括事发的ri期,事发的酒店及后面的旅馆,却是都有名可查的!
然后,就是一个没有实名认证的叫“罪与罚”的新号,发出了一段没头没尾的话:哈哈,还送女孩回家?是送回家吗?不是送到半角旅馆的床上吗?你给我喝的什么酒?那一晚上很爽吧?吃了几颗药?还把我的钱拿走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入渣!你活该!
这段话虽然没头没尾,但从中却似乎能推出事情的大体经过:商年涛用酒迷/jian了“罪与罚”,过程中还吃了药,最后还拿走了“罪与罚”的钱,而“罪与罚”应该是艾滋病患者!
虽然是推测,但和前面六个的入有相似的经过:药酒迷晕,送到偏僻的旅馆,进而实施犯罪,过程都有吃药,最后还会拿走别入钱包的钱,等等。
所以,这样的推测还是有道理的。
如果仅仅是推测的话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完全是有可能有入报复,但随后有入发的帖子却完全能够对证的了:有入在事后报了jing,只要进行dna验证,孰是孰非,也就一目了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