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步一直朝前走着,懒得理他,只是问他最近公司的状况,钟楼一米八多的身高,外加那张充满野性的脸蛋,走在机场就是职业男模的风范,不少小姑娘回头来瞧他,可他始终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完全忘记他勾了多少魂魄在身上,还拍马屁似地回了我一句:“秦总交代的事情,怎么说,就算办不好的,我都要办好啊。”
我笑了,懒得理他油嘴滑舌。
他亲自开车送的我,这小子平时开车非常猛,好像大马路是他家开的一般,我经常骂他,倒是这一次坐他车,现他还是规矩了不少,交通规矩也都守了。
钟楼感觉我在观察他,便朝我痞笑着说:“怎么?婶子是突然现我很帅?”
我问他:“和谢坤的女儿展的怎么样。”
当我提到这个话题,他似乎觉得有些扫兴了,懒懒地打着方向盘将车转了个弯,敷衍的说:“还能怎么样,这圈子里的姑娘,不都这样吗?聊的除了珠宝衣服,就没别的东西。”
我往常一般叮嘱他说:“钟家在地产这方面很失败,所以多和谢家取取经,说不定你也会是下一个商场大鳄呢?”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钟楼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将银色的打火机,扔在挡风玻璃前,吸了一口烟后,便斜着眼睛看向我,冷笑一声说:“就算不靠谢家,十年后,我钟楼一样可以取代谢坤家在地产业的地位。”
我一直觉得钟楼这臭小子有个破毛病,狂妄,而且非常狂妄,这是我最不喜欢他的一点。
我说:“你跟谢坤比,别人一根指头就可以让你明白什么叫商场游戏。”
钟楼那双邪气的眼睛,落在还有几秒跳转的红灯上,他指尖弹了弹烟灰,对我说:“你等着,十年后我会让你好好看看,谢坤是怎么在我脚底下求饶讨生活的。”
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我只能笑着说一句:“拭目以待了。”
钟楼没在说话,我也没有说话,车子又开了一会儿,认真开车的钟楼忽然又问了一句:“你这次去哪里出差了,问你秘书,她说她也不清楚。”
我靠在窗口说:“你问这么多干嘛。”
钟楼说:“这不是关心你吗?”
我说:“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我说完这句话,便翻了个身,背对着钟楼靠在窗户上睡觉,大约是车子有点微颠簸,竟然就在颠簸中睡了过去,醒来后,人已经在床上了,身上的衣服全都换了。
我正觉得奇怪,仆人端着水进来后,和我笑着说:“钟楼抱您进来的,衣服是我给您换的。”
我皱眉说了一句:“那臭小子怎么不叫醒我。”
仆人将水递给我后,便笑着说:“他就爱粘着您,把您当亲姐姐一般,您就别怪他了。”
我喝了一口水后,看了一眼时间,下是第二天早上了,也没时间磨蹭了,换了衣服随便吃了几口早餐便往公司赶,一到达那里便是十几个会议等着我,还有各种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