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店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将帽子扣在头上便低着头不断往前走着,一直走到茱萸县的大门口时,我从口袋内拿出了一张临时的通行证,递给了一旁的守卫,那守卫看了一眼,便给我开了一条路,示意我出去,可才刚准备走,茱萸县的外面突然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不少的光打在了我身上,我还没明白过来什么,那些守卫便拦住了我的去路,动作粗鲁的将我往旁边一扯。
等我站稳后,才现是外面有车要进来,我赶忙缩在那些守卫身后。
来人似乎来头不小,因为守卫立马进入警备状态,动作非常迅的将门给拉来开,走在最前头的那一辆车,如一阵风一般从我面前飞驰,就在疾驰离开那一瞬间,一张万分熟悉的侧脸从我面前迅略过,差不多是一秒的时间,甚至没有任何多余时间来给我辨认,那辆车便已经驶了好远,接着后面是66续续的车跟随在后面。
一旁的守卫都毕恭毕敬地目送着。
不过疾驰的车在一百米远处缓缓停了下来,后面紧随着的车也跟着一道停了下来,有警卫开始在一家蛋糕店旁开路。
那条大街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没了行人行走,只剩下一些警卫满是戒备的站在那里。
停在最前面的那辆车上,突然下来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女孩,大约十九岁的模样,她跟随着身边的保镖一起走入了蛋糕店,那些车静静停在那里差不多十分钟,进入蛋糕店的女孩从屋内走了出来,正朝车内安静等候的人满脸稚嫩的笑着。
不知道隔着半截车窗户说了什么,车窗内忽然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修长的指尖在女孩唇瓣上的奶油处轻轻一抹。
温柔的动作,让女孩笑得更加开心了,直到擦干净,那双手才收回去,转而将车门打开,将女孩接了入了车内。
后面的保镖随即提着一大袋蛋糕上了车,差不多二十分钟,停在最前面那辆车这才动引擎拐弯离去,后面停着的车也紧随其后。
当最后一辆车成了一个灰点后,期中一个守卫员才看向我,硬邦邦说了一句:“行了,可以过了。”
我却没有了任何动作,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
没有人会比我更为熟悉那双手了,干净,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世界上任何一种词语都无法去形容那双手有多漂亮。
五年了,再次遇见竟然会是在这样的场景,我还真没料到。
那守卫员见我站在那里没有了反应,不耐烦的再次提醒了一句:“到底走不走?”
我说了一句:“不走了。”
还没等他反应,从他手上抽过那张临时的通行证,转身便朝往回走。
那守卫员瞧了我好久,大约是天色太晚了,倒也没有说太多。
当我再次回到酒店房间时,温岚满是惊讶问我怎么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了,明明要走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又不想走了。
我没有回答温岚,只是疲惫的走进房间,温岚关上门后,追在我身后问是不是生什么事情了。
我将行李放下后,坐在床上对温岚说:“我需要洗个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