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不断从外面跑进来报告情况,可沈从安始终一副淡定的情况。
到后面,枪声越来越近了,我有些坐立不安了,趁沈从安在和陈琦交谈的时候,走到窗户口去看了一眼,我们这里被守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什么动静,可外面的枪声依旧一声不漏的传到耳朵内。
等陈琦离开后,沈从安指尖挑开窗帘随我一起看向外面,我皱眉问:“会不会打进来?”
沈从安很肯定的回了我一句:“不会。”
我说:“可是这枪声要响多久?不会像以前那样,一打就是几个月吧?”
沈从安嘴角衔着笑,问我:“害怕?”
其实说不害怕是假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外面的几千米远,正真枪实弹的打着,连空气中都是硝烟的气息,怎么能不害怕。
我没说话。
沈从安手从帘子上离开,窗帘便将窗户给罩住,枪声似乎小了一层,他继续坐在桌边,用指尖夹起一粒棋子,自己与自己下棋。
我刚想出去,沈从安说:“待在房间,哪里也不准去。”
我解释说:“我去找曾怡说会话。”
沈从安看都没看我,继续落子,淡声说:“回来。”
我知道他是怕我乱跑,可这个时候我还乱跑,我又没疯,可他下了命令,只能转身继续在桌边坐下,看着他下棋。
大约是昨晚没睡好,也许是沈从安这盘棋太催眠了,我竟然在这枪声冲天的时候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外面的枪声已经停了,我人在卧室,屋内黑漆漆的,我从床上起来便冲到书房,沈从安没在里面,只有几个保镖在门口站着。
我刚想冲出去,曾怡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她问我是不是找沈从安,我点头,问她,沈从安去哪里了。
曾怡拉着我手,说:“正好,沈先生找您。”
她拉着我便往外跑,我跟在曾怡后面,可当曾怡把我带出受保护的范围后,我察觉情况不对,刚想问曾怡,沈从安在哪里时,曾怡突然用枪轻轻顶着我的后背,我身体瞬间僵硬。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是警察。”
我放在身侧双手一紧。
曾怡说:“你最好别给我嚷,不然你声音快不过我枪。”
曾怡在我耳边说这样两句话,我笑了,我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身份。”
曾怡说:“很惊讶是吗?”
我说:“只是没料到。”
曾怡说:“只要你老实跟我走,我保你不死。”
我说:“你带我去哪里。”我想了想,笑着问:“警察局?我可没杀过人,你以什么罪名逮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