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个人还聊了什么,我听得不是太清楚,只觉得音素身上那件大红色的丝质睡裙比我今天买的鹅黄色睡裙刺眼多了。我没有惊动屋内的人,转身从他门前离开,一个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回到房间后,曾怡还在那里,她惊讶的问我,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坐在床上后,我问曾怡:“音素和沈从安什么关系。”
我问到这个问题上来,曾怡的脸就有些微妙了,她不敢说,我冷冷的看着她,她在我的注视下,吞吞吐吐说:“音小姐是沈先生的得力助手。”
我知道她还知道一些什么,我继续面无表情问:“还有呢。”
曾怡被我的眼神看得越来越不安了,但她还在硬抗。
我直接从被子地下掏出一把枪指着曾怡说:“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曾怡看到我手上那把枪下了好大一跳,她根本不敢乱动,表情一副快要哭的模样,好半晌她带着哭腔说:“还是沈先生的女人……”
听到这个回答,我笑了,我反问:“女人?”
曾怡点头,她说:“是的,女人。”
我笑着说:“我说他怎么那么能忍呢,原来随身有个贴身女管家外加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啊。”
曾怡冲了过来,一把握住我拿着枪的手说:“音素只是这点用处,沈先生对她是没感情的,你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十几岁就开始在他身边生活,她和你根本没法比,陈小姐,你千万别多想。”
我听了曾怡的话,茫然的冷笑了一声,我说:“不一样,我和音素有何不一样,都是女人,只不过是她可以睡上他的床,像个妻子一样给他整理衣领,而我,永远都是他怀里的一只供他取乐的宠物而已。”
曾怡说:“你不要这样想,在我看来,音素根本无没法和你相提并论,我在这里这么久,从来没见沈先生有这样宠过一个女人,除了您,就根本没有别人了。”
我将曾怡直接甩开,她被我甩得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说:“你别安慰我了,我在他心里分量我知道,你以为我和音素有什么不一样吗?音素能干,可以为他分忧解难,我呢?我能逗他开心啊,我是养大的宠物啊,我和音素给他的作用不同而已,给他开心的人,他自然宠一点,可我告诉你,如果把我和音素同时摆在他面前,让他一枪崩掉一个,他手上那把枪指的人一定是这个没用的我!”
曾怡哭着说:“您别这样想,沈先生真的对您是很用心的,他从来没有哄过什么人,除了您,您千万别钻牛角尖。”
我听着曾怡的话,莫名觉得嘲讽无比。
我说白天我吻他,他明明有了反应,却始终不碰我,原来是晚上有人给他解馋啊。
他这是为他守身如玉吗?家人?真拿我当家人?可我他妈要当的从来不是这狗屁家人!
我将桌上的茶壶往地下狠狠一扫,那些精致的瓷器摔落在的后,四分五裂的碎着,好像我对他的感情,如此坚固,可摔到地下后,又轻而易举的被打碎,如此的荒唐可笑。
我满脸眼泪的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在心里问自己,那我来这里干嘛,我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当初不留在那座城市,也好过在这里看他和女人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