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常新羞耻地挣扎,却被冯意更加不留情地压制强扣,以更加强势地侵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冯意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任常新。
他抬起头,满意地仔细看着任常新那副被好好怜爱过的小脸,神情迷糊,唇角湿濡的津液,上下滚动的喉结上都沾着些许,真他妈想将那象征男性的喉结咬到嘴里,狠狠地吮吻。
冯意控制了自己,又亲了亲那被吻得红肿破了几个血口子的唇,俯在对方耳畔低笑,“我管得了吗?”
任常新想要一记老拳将冯意给打飞,不过仅仅是想想,按照他的实力,被打飞只可能是他自己。他抿着嘴,半天才嘟哝道,“你又不喜欢男人,管我干嘛。”
冯意哼了声,“老子上了你就得对你负责。”
任常新翻了个白眼,放屁,虽然他不了解冯意的过去,但是就冲着冯意这吻技,没有历练过百八十个女人,绝对达不到这种技术。不过现在被压的人是他,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才不会那么傻地去顶嘴。
冯意嘿嘿邪笑,心里却盘算着,不管怎样,他的人他必须得管好,万一给自己戴绿帽,他杀人的心都有。
他轻轻地小口小口地咬着任常新的耳廓,这里是任常新的敏感带,麻痒的感觉顺着往耳洞里钻,让任常新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
在任常新迷乱之际,冯意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说,“要你敢和其他男人怎样,老子就当众将你扒光了上。”
任常新抖了个激灵,瞪大眼看向冯意。
冯意一向嬉皮笑脸,但是此刻他眼里一分笑意也没有。任常新意识到冯意是玩儿真的,操!也就是说他任大少美好的乱性生活就此画上句号?!这!这他妈不行呀!
任常新一向懒惰,贪图享乐,不思进取。他的人生目标就是活到老玩到老。再说他才刚刚25岁,正是肆意放纵的年龄。让他这个时候收心,这他妈不是在毁了他的美好幸福生活嘛!
要是换了别人敢对他说这话,他早让人将人揍一顿给扔出去。但是他显然不能找人这样对付冯意。但是让他自己对付冯意这个流氓,他实在没有信心能应付得了。嗫嚅了半天,他才挤出来几个字,“你不是直的嘛,你,你,”
干嘛缠着他?如果冯意高兴,他可以介绍不少美女给他呀。丰满的,纤瘦的,风情万种的,娴静温柔的,…,不过他没敢说出来。
冯意邪魅地弯了弯唇角,指尖一下接着一下地划拉任常新的后颈,靠在任常新的耳边,声音低低地,诱惑地,“宝贝,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你那天也很爽吧。怎样?要不我们做炮~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