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什么不言而喻,安宁软绵绵地被裴修然架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往下,越过□□,停在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上。
沉浸在高/潮中的安宁哼哼唧唧地任由裴修然动作,虽然刚开始时有点难受,但并没有受不了的感觉,大不了当指检。
裴修然忍得满头大汗,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但两人都是第一次,他想慢慢来,至少不能伤了安宁。
时间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地过去,安宁从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放松,再到现在的无聊,被裴修然的前/戏弄地昏昏欲睡,百无聊赖地趴在浴室玻璃上,和洗漱台上的球球大眼瞪小眼。
浴室的门下被挖了个供球球进出的洞,为了方便它上厕所,平时都是球球在用,裴修然不会用这个洗手间,结果今天情况特殊,出于就近原则就选了这个浴室,没想到被好奇心重的球球跟了进来。
淋浴的玻璃房内正上演着儿童不宜的戏码,玻璃房外一只小猫正歪着脑袋好奇地看好戏,隔着一面玻璃,安宁和滚滚大眼对小眼。
安宁用手将玻璃上凝聚的水汽挥去,视线顿时变得清晰起来,他冲着球球比了个鬼脸,球球则歪头卖了个萌,冲他伸了伸爪子。
“滚滚,感觉怎么样?”裴修然气息不稳,抬头时正对上安宁清明的眼。
安宁:“……”
裴修然:“……”
还有比“自己在男朋友身上奋斗,男朋友却毫无感觉”更让人蛋疼的事吗?
没有!
裴修然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什么兴致都没了,再顺着安宁的目光看到球球……
什么都不用说了,都是泪。
裴修然满心郁闷无处发泄,只好拿了块浴巾包裹住自己出了浴室。
安宁顿时就懵了,与球球对视一眼后就追了上去,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裴修然生气了,得去哄。
房间里,裴修然正背着门侧躺着,身上盖着被子,头发还没擦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润泽。
安宁悄悄地走过去,脱了鞋爬到床上,和裴修然面对面,一双水润的眼睛看向他,讨好地问:“楚辞,哩生气了吗?”
裴修然不说话,与安宁对视两眼后说:“没有。”
如果他说这句话时没有转过身去,安宁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