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耶,滚滚的小模样成功把我萌到,真心求问偷熊猫判几年,我现在就去。”
“前面的你确定?据我所知偷熊猫最轻坐几年牢,最重要处死刑。”
“orz……”
安宁不理会悦悦的挑衅,转身将镜头对准了一只准备越狱的滚滚:“辣只想逃狱的熊孩子叫慕慕,是小雏菊育儿房里lian纪最小的,不出三秒,他绝对从窗沿上掉下来。”
“一。”
镜头里的滚滚吊在半空中,晃晃荡荡地努力将后爪挂上窗沿。
“二。”
镜头里的滚滚终于将后爪挂上窗沿了,跟一只壁虎一样贴在了墙上。
“三。”
镜头里的滚滚不堪圆滚滚地身体重负,万分不甘地从窗沿上掉了下来,摔成一团掉到了地板上,生无可恋.jpg。
“你们看,他果然掉下来了。”安宁幸灾乐祸,继续将镜头对准另一个。
“这niang只滚在一起打架的是瓜瓜和七七,瓜瓜总是咬七七耳朵,因为七七的耳朵上有lai味。”安宁说着很肯定地点点头,刚才七七走到他身边时他就闻到了,要不是他定力好,差点就跟瓜瓜一样去咬七七的耳朵了。
“这三只抢宝座的是夜夜、芊芊和栗子,我觉得芊芊会赢。”安宁深沉脸,同时将手机镜头对准了那三只打high了的熊团子们,只见一个团子高的根雕方凳上,几只团子们挤在一起,你呼我一巴掌,我赏你一屁股蹲,抓、挠、踢、咬全都上手了一遍,现实栗子占得了宝座,没高兴一秒钟,就被夜夜啃了一脸口水,再被用屁股一挤,直接将它从宝座上挤了下去。
然而夺得宝座的夜夜也没高兴多长时间,因为它得意忘形之下被好不容易爬上凳子的芊芊给一爪子推了下去,遗憾告别他的皇位,怪只怪凳子太光滑,连摩擦加大阻力的机会都不给它。
气死熊了!
镜头停在夜夜摊成一张熊饼的画面上,那一脸失去江山社稷的痛苦模样,瞬间让直播间的痴/汉们萌地嗷嗷叫:“老板,这张熊皮毯子怎么卖,给我打包来一打!”
“小滚滚们简直萌地犯规,好想让它们用爪子呼我。”
“熊猫爪下死,做鬼也风流,求滚滚们萌死我!”
“滚滚们不想理你,并一言不合朝你发射了萌之射线。”
被射中的粉丝们全都嗷嗷直叫,呼唤奶妈起‘千蝶’救命,安宁被粉丝们给逗乐了,正想说话时裴修然靠了过来,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装作看视频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主播,作为你的粉丝,我能问个问题吗?”
裴修然说话时呼吸就洒在安宁的耳边,而且还恶劣地用嘴唇抿了下他的耳垂,安宁被他大胆的动作差点惊呼出声,心虚地朝安爸爸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正在给仔仔做检查,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心里依旧紧张甜蜜,心脏跳地跟蹦跑中的兔子一样,连脸都不自觉红了起来,更让他羞窘地是,慕慕不知道什么时候滚了过来,正坐在他的面前,两只前爪搭在肚皮上,睁着一双大眼睛,天真无邪又好奇地看着他。
安宁泪目,作为这些小团子们的老祖宗,他好像给熊孩子们上了一堂相当不和谐的一课……
裴修然不满安宁的走神,在他的耳垂上又咬了一口,要不是安宁百分百肯定自己的耳朵上没有涂牛奶,他差点以为裴修然被瓜瓜附身了。
安宁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可怜的耳朵从裴修然的嘴里解救出来,又生气又委屈地问:“什么问题?”
这敢怒不敢言的小样儿瞬间就把裴修然给萌到了,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把安宁抱进怀里,只是变得深沉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安宁身上,声音发紧地问:“你是怎么把名字跟那些毛团子们对应上的?”
毕竟熊猫跟小猫小狗不一样,后者就算一窝生也会有毛色上的差异,而这些熊团子们几乎是完全一样的毛色,连身形大小都差不多,让普通人把他们辨别出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安宁跟他一样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毛团子,之前安爸爸挨个把团子们介绍了一边,裴修然最多记住了它们的名字,却完全对不上号,而安宁却能一个不错地叫出来,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裴修然的问题正是直播间的粉丝们想问的,安宁看了眼弹幕,又看了眼裴修然,思考着该怎么告诉这些两脚兽们他们熊猫一族辨认彼此的方法,总不能告诉他们是靠味道和感觉吧,他又不是玄学主播,说这种答案绝对会被粉丝揍。
想了一下,安宁慎重又严肃道:“靠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