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明思还想问那鹿儿公公的事儿,后来一想,还是忍下了。
再没有想到自己该如何定位自己的位置时,还是不要过多知晓别人的秘密。
这兄弟二人,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想到这里,明思深深无奈地长叹了口气——对于自己的未来,如今,她很是觉得堪忧啊!
身在局中,想要明智保身都不易,何谈全身而退……
“你很怕死?”忽然间,一直看着她侧脸的荣烈淡淡出声。
明思身形一顿,垂了垂眼帘“是啊,我很怕死。”说着,轻轻转身,莞尔一笑“这世上好看的风景那么多,我还没看够,高兴快活的事儿也很多,我贪心得很,哪里就能舍得死了?”
荣烈望着她。“高兴快活的事儿?很多么?说来听听?”
明思狐疑地望着他,有些不确定——这妖孽是真的在问?
荣烈笑看她一眼,调整了下腿,将两条长腿挪了个位置伸直。“反正还有段路,随意聊聊,不介意吧?”
还真是正常了!
明思垂了垂眸。复抬起,反问他“那你先说说,你也老大不小了,难不成就没过高兴快活的事儿?”
荣烈淡淡看她一眼,语声懒懒“我只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有些好奇罢了。想看看能你这样的女人高兴快活的事儿跟别的女人有没有什么不同。”
明思瞥他一眼,语声淡然“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我这样的?”荣烈似起了几分兴致,尾音上扬着挑了挑眉“我这样是什么样的?”
明思垂了垂眸。唇边笑意淡淡“没什么样。你自己是啥样儿还要问别人么?”
荣烈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看着明思的眸光闪亮而专注,听完明思的话后,他轻轻颔首“好,当我没问。那你说说,你觉着自己是什么样的?”
明思偏首看他“怎么不称本王了?”
“一个字比两个字容易。”荣烈唇角噙笑,眸色清亮含笑“此处又无他人,你我二人这等关系,我想着还是不必见外了。好了,我回了你的话——该你了。”
明思淡淡扫他一眼。“我是什么样儿的,我自己清楚就行。为何要说给旁人听?”
荣烈抿唇微微而笑,态度似极和蔼“你看看你,方才才说我不好好说话。如今,我好好同你说话,你却这般——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么?”
明思垂眸而笑,须臾,轻轻抬眸,眸清若水“说吧,你究竟还有什么阴谋?”
原本是不想说的,可此刻,却还是问出了。。
从昨日到今日,她都在想这个问题。
这个家伙的心性,她真是信不过。
求旨赐婚,还当众答应了她那般匪夷所思的要求——只是为了拒另一道婚旨?
她不信。
荣烈似一怔,眼底异色迅捷一闪,旋即消失不见。看着明思,他轻轻勾唇,一双极美极亮的琥珀金眸霎时若流彩溢光,一笑间,原本深邃俊美的五官也似跟着亮了起来。
看着明思,他将正抚着那光洁下颌的右手也放了下来,纤长优美的手指在胳膊肘处有节律地叩击着,眼神十分柔和地朝笑了笑“思思,这可就冤枉本王了。本王不过是想着你我二人日后少不得要相处好些日子,能多了解些,总不是坏事。你说,可是?”
明思也笑了笑,微微抬了抬右侧眉梢“有没有人说过你,但凡你心里藏了话儿时,就喜欢敲胳膊肘儿?还是敲的是《江月有思》的调子?还有,若非你是心口不一,方才明明说了不称两字,怎么又说起‘本王’来了?很是显然,你刚才所言定有不尽不实之处。人有本能,因我的问话,你心里本能的起了戒备,故而才本能地用了那个让你觉得能保持些距离的称谓——”明思顿住,莞尔一笑,抬了抬下颌“不想说,可以不说,我不是非要你说不可。不过,想要骗人,就得先自己多练练,把自己那些毛病给先改好了——兴许,还有些可能“……明思看着他,此刻,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既清又亮,似有无数星光汇集其间,说不出的晶莹闪亮,也说不出的清透澄净。那望着荣烈微微而笑的小脸,更带了三分得意,配着她今日这一身鹅黄衣衫,显得极是娇俏。
荣烈先是一怔,手指便僵住,继而,深深地看了明思一眼,忽地轻声笑开,语声稍有低沉,却极是悦耳“你就不能想我些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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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的话:这几天心情很复杂,诸多事情影响,的确没什么心情写文。说句实话,一度疲惫得想放弃。生活总是那么不大容易的,太多干扰,太多取舍,太多无奈。
可是,现在算是想明白了些。
自我安慰,还是好好写吧,不为别的,至少还有人看我的文,喜欢《嫁夫》,支持《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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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开口,真的,自己都说烦了。可是,还是不得不说——订阅、粉红都需要大家的帮助,也实在没有办法。没有这些成绩,就不能上榜,那《嫁夫》就更难被人看到,没有人气就没有成绩,没有成绩就更没有人气——这是一条恶性循环和良性循环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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