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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川背对着他，轻笑一声：“我如果是你，就不会问出这句话。”

他轻描淡写的避过问题，却并没有惊诧的反应，显然是知道的。

康林青忍不住问：“为什么？”

“你这句话是充满恶意问的，目的是想让我明白，宋安歌在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就对另一个男人动心，不是好女人。”顾南川解释，“恰恰相反，你这样说反而让我觉得，她是个非常值得珍惜的人。”

康林青顿时恼羞成怒：“既然你这么喜欢捡破鞋，那就捡去好了，反正是被我用烂……啊！”

他话还没说完，顾南川已经一拳砸到了他的鼻子上，霎时，他的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顾南川揪住他的衣领，语气沉沉，不怒自威：“在我看来，你根本不配为人。”

说完，将他狠狠一推。

康林青踉跄几步才站直了身体，却不敢再开口，刚刚那一瞬间，他几乎怀疑顾南川会杀了自己，而想到刚刚顾南川为了让他签字而说的话，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顾南川，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见他不再说话，顾南川才对警察说了声离开。

宋安歌听到开门的声音就连忙去了门口迎接，果然是顾南川，他手里拿着公文包，不知道有没有装着签了字的离婚协议。

顾南川见她像讨食的宠物一般可爱，刚刚在看守所里而生的怒气渐渐消散下去，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情，他面色微微凝重的将公文包随手放在往常的位置，并没有从中拿出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