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头受伤一时想不起来了吧?我看,我们不如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吧,他这样子……”
晚铃看男人说着,神色痛苦因起身肩头的伤口跟着裂开,但他还是一副惊恐不知所以的样子,抱头痛苦低喃连连反问着自己。
晚玲不由想起自己欺骗林婶他们的话,自己当时也是脑袋碰到,但只是个大包。他那不但是个包,还破了些皮。
虽有些难以相信自己装失忆也凑巧遇到失忆的人,可这人这样,这样的喃喃自问,痛苦却苦恼的样子,她沉吟了下还是向林婶道。
“这,看来也只好如此。他叔,这孩子他,我看你还是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吧,就去找孙大夫。这样下去,这孩子早晚魔怔……”
晚铃这么说,虽然林婶满心着急难以相信。还是为难点头,正说着看云叔远远轻着回来,急切迎上去对他低道。
“这,附近也就只有孙大夫看的最好,只是那老头脾气太古怪,我就只怕不好请呀,这……”
云叔听她这么说,狐疑到前。当看着那年轻人就这么抱着头,面色痛苦又苦恼对他身边正宽慰着他的晚铃连问,却一副抱头冥想都想不出什么样的样子。
虽有些困惑,这是记不住之前的事了也是伤坏脑袋了?
但林婶的话,他说到那孙大夫,虽然那孙大夫的医术很高超,他还是为难蹙眉道。
“叔,我跟你一起去找孙大夫吧。”
虽然晚铃也困惑,但眼下也只有看向云叔道。
“好是好,不过上次我们是走运,这次就怕那老头不答应。算了,你在这等我,我去借辆马车带你去找孙大夫跟你一起去。”
云叔虽无奈,还是对她道,转身而去。
这自然是两人再次吃了个闭门羹,那孙大夫一听他们来找他去给人看病,当时就直接拒绝,甚至还关上门让他们走,让他们不要打扰他用晚饭。
面对此情形,晚铃真切是无奈了。
“铃儿,这怎么办?我看,不如我先带你回家,叔随后去集镇上请个大夫到咱家去给人看病。”
被孙大夫直接拒绝,加上老人直接关他们在外。云叔虽无奈,还是看向身边晚铃问,同时想着其他办法。
“我们人都来了,就这么走,再说,万一那些人不死心在集镇上追查他呢?这死老头也是,就这医德还被四方的人称为神医。我看我,我们还是另想他法吧。对了,你说我们当场烧叫化鸡,这老头会不会受吸引出来呢?”
云叔的话,想自己和云叔这不但好话说尽,就连激将法都施出来。可这怪老头一点动容都没,实在无奈,晚铃又不甘就这么离开,只有劝说着云叔,蹙眉想着办法。
突然看到老头家的鸡就站在院墙边的树枝上,想着老头的不理会。加上实在没什么办法,她这一晚上忙,肚子还真有点饿,就大胆对云叔道,说着反问他。
“鸡?这时候到哪儿去买鸡?你这丫头,你,铃儿你干什么?快下来……”
晚铃的话,虽然云叔感觉可能有机会,但眼下大晚上,他不由为难看着晚铃道,正说着看晚铃抬脚向眼前的院墙上爬,惊慌说着催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