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说过，她若是被人碰了，便一分不值。

所以，她可以理解为，她没被别人碰，就还是有价值的。

走廊上，很快便有动静传来。

是经理，他声音带着几分慌张的吩咐着：“快叫救护车，封锁消息，不能让消息泄露半点出去，知道吗？”

“是！”俱乐部的保安，立即开始对这一层楼开始封锁。

苏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她精疲力尽的靠在电梯壁上，伸出手，拽了拽上官凌的西裤裤管，“上官凌，回去吧，我累了。”

“……”

“我还没吃药呢。”

“……”

苏芙说着，又拽了两下，声音里透出了一丝丝的恼意：“上官凌，你是不是聋了？”

江川在一旁冷声呵斥：“小疯子，你在跟谁说话？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苏芙嗤笑一声，“江川，这是情|调，你懂么？”

江川正欲反驳，便听到上官凌低沉的声音响起：“放手。”

苏芙暗暗深吸一口气，放开了手，一个暗红色的血手印，印在了他的裤管上。

“知道错了么？”

苏芙仰起脑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乖巧，听话，“错了。”

这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江川怀疑小疯子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或许，她真的是一个疯子？

“站起来。”上官凌冷肆的下着命令。

那双冷眸，冷冽得如千年不化的冰川，就连周遭的气压，都低了起来。

苏芙艰难的试着站起身，刚一站，腿便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