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歌目光微怔，“上官凌救了我？”

怎么会……

她一而再的刺杀他，他不杀了她就不错了，为什么会救她？

视线，渐渐落在了何君白脸上，“是你……对不对？”

只有他，才能求得动上官凌。

也只有他，才能让上官凌答应。

何君白苦涩一笑，沙哑的嗓音，像是粗糙的砂纸在墙壁上磨砺一般，“那些都过去了，你感觉怎么样？饿不饿？”

琳歌收回视线，心中五味杂陈。

什么叫以怨报德？

她就是以怨报德……

第一次暗杀，上官凌看在了何君白的面子上，不计较。

第二次，上官凌依旧是看在何君白的苦苦哀求下，放她走，否则，她绝无可能活着走出上官庄园。

苏芙会要了她的命。

那些黑衣人，也同样不会放过她。

可是，上官凌看在他苦苦哀求的份上，将她安全的放走了。

直到现在，上官凌仍旧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出面救了她。

愧疚，自责，让琳歌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要报仇固然不假，可是……她还没沦落到泯灭良知，道德丧失。

如果……如果当初她听了何君白的话，脱离祁连依，会不会一切都是不同的结果？

现在会不会是另一番和谐的局面？

她愧对何君白，更无颜面对他。

“琳歌，你怎么了？”何君白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