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给老子解开裤子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朱婉婷奇怪的朝姚子粲看了两眼,见他额头上有青筋暴了起来,以为是姚子粲痛苦难耐,她心疼得要命,哪里会质疑他话里的真假。
朱婉婷两只小手去解姚子粲的皮带上的卡扣,这种事情,她也只是在姚子粲醉酒的时候做过几次而已,所以做起来并不熟练。
姚子粲见朱婉婷的动作艰难,便很是配合的挺了挺腰身,朱婉婷这才顺利的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这一扒不要紧,朱婉婷看到,那个“小粲粲”早已经趋势待发!
朱婉婷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当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她红着脸,骂了一句:“臭流氓!你不是说骗我是王八吗?”
骂完,朱婉婷就要起身离开,姚子粲伸手去拉她,“老子是王八,是只色王八!”
朱婉婷一手将他推了回去,就要朝着房门走去。
姚子粲起身,坐在床上,捂着背部,“唉吆”一声,朱婉婷又立马折了回来。
“怎么了?老公?是不是我伤到你了?”
姚子粲这次哪里会让她那么容易走的,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对着那张樱桃小口就要吻上去!
“伤着了伤着了,快来献身拯救我!”
姚子粲整张俊脸已经憋得涨红,他猴急的吻了上去,不管不顾的去扒朱婉婷的裙子,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顺便也脱他自己的。
“老公,你起来!你有伤……唔……”
“不起来!那会没做完的事情现在做!”
姚子粲这劲头一上来,那就真的是洪水猛兽。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朱婉婷两只胳膊被钳在背后,姚子粲力气又大,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一下下吻着她,姚子粲开始对着被他扒的一干二净的女人上下其手。
姚子粲压着她,朱婉婷的双腿已经被男人抬到了肩上,整个人像是被折成了三十度角。
这个高难度动作,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
姚子粲边吻着,还不忘记夸她,“小老婆真棒!”
她想要出口反驳什么,已经被姚子粲用唇封在嘴里。
姚子粲*大,可朱婉婷却不这么想,她此刻无比清醒,心里念着的,还是要先处理姚子粲身上的那些伤痕。
朱婉婷动了动腿,用脚去踹他,不小心碰到了姚子粲背部的伤痕,姚子粲停了下来,忍不住“嘶~”了一声。
只停顿了片刻的功夫,那流氓便又继续。
朱婉婷两只手臂抱住姚子粲的脊背,她用手去摸,这一触摸,心惊肉跳的!
姚子粲整个后背的皮肤已经肿了起来!
反抗无效,朱婉婷用指甲去刮姚子粲背后的伤,本以为这样,姚子粲会将她放开。
哪知道,这流氓很享受的样子,俩人的唇离开,姚子粲抽空说一句,“噢~痛苦与快乐并存!”
朱婉婷急得要死,她是真的担心这个流氓会因为“床上运动”而加重身上的伤。
姚子粲觉得差不多了,刚要进行主题,敲门声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
“叩叩叩……”
二人同时怔住,姚子粲没有停下来,继续去撩拨小女人,可这敲门的人,貌似是跟姚子粲有深仇大恨似的,就是不肯收手。
一个劲儿的敲,不急不缓,不紧不慢的,敲得人心烦意乱!
姚子粲只好抬起脑袋,朝着房门不耐烦的喝了一句,“谁啊!”没眼力劲儿的!
门外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是我!姚大哥!”
朱婉婷还在保持着那个“三十度角”的姿势,姚子粲看了一眼身下脸色潮红的女人,眉宇间闪现出了不耐烦,他对着门外的龙箐箐大喝一声:“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老子现在正在和你婷婷姐办正事!”
姚子粲刚要继续,朱婉婷推了推他,“等一等,这么晚了,说不定箐箐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也说不定!”
门外又传来龙箐箐的声音,“姚大哥!婷婷姐!我听佣人说,姚大哥的后背受伤了,我将药膏拿来了!”
姚子粲回她一句,“行了!你将药膏搁在门外吧!”
“可是……”
“你还有完没完啊!”姚子粲有些不耐烦的吼了句。
朱婉婷撅着小嘴儿杵了他一拳,“没礼貌!”
见姚子粲脸色阴沉,朱婉婷用小手去抚他的脸,“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难道这不是最要紧的事情吗?”
经过刚才的“夺命连环敲”,姚子粲的*已经消退了大半儿,他将朱婉婷的两条腿从肩上放下来,起身,坐在床上,骂了一句:“草,老子真他妈的衰!跟自己老婆做个爱,比他妈的去西天取经还难!”
朱婉婷剜了他一眼,自顾的从床上坐起来,没穿衣服,捂着重要部位走进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她穿着真丝睡裙走了出来。
睡衣是透明的,朱婉婷怕姚子粲再一次兽性大发,便在睡裙外面罩了一件姚子粲的衬衫,刚好到屁股下面,她将扣子一个个系上,里面若隐若现的风景,被她捂了个严严实实。
姚子粲的目光随着她转,小女人连一个拨头发的动作,都撩得他心痒难耐的!
朱婉婷穿着拖鞋去开门,当拉开门,朱婉婷惊讶的叫了一声,“呀!箐箐,东西放下就可以了,你怎么还杵在门外头啊?”
龙箐箐貌似是不经意的朝着屋内瞥了一眼,“婷婷姐,姚大哥这人,不怎么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不在的这两年半,他每次受了伤,我给他来送药,他都是要我将药膏放在门外头!”
朱婉婷表情没有多大浮动,静静的看着龙箐箐说话。
“可是,每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姚大哥的药膏依旧被扔在门外头!”
“我刚才还以为姚大哥受伤了,婷婷姐跟姚大哥分房睡呢,所以才来送药膏的!”
“我不知道你们……”龙箐箐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朱婉婷一眼,“婷婷姐,我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朱婉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将龙箐箐手里的药膏接过来,“不会!怎么可能!”
“打扰我们什么!你姚大哥的伤……的确是需要上药的呀!”
朱婉婷朝着她笑笑,“箐箐,谢谢你这两年来替我关心我老公!以后,上药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瞧,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送药膏上来!还等我开门,真不好意思!”
龙箐箐的目光落在朱婉婷雪白的脖颈上,那上面的吻痕,密密麻麻的,是不论怎样掩盖,都掩盖不住的。
她双手交握,对着朱婉婷勉强扬起了笑脸,“不麻烦!婷婷姐,这是我应该做的!保姆嘛……”
龙箐箐眼里一晃而过的失落,朱婉婷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愣了愣,便对着龙箐箐说道:“箐箐,这么晚了,快去睡吧!女孩子熬夜不好的!”
“是,婷婷姐,你和姚大哥…。也早点睡!”
龙箐箐点了点头,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的房门“咔嚓”被关上了。
里面传出了姚子粲不耐烦的声音,“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就女人麻烦!明天弄个男保姆来!”
朱婉婷剜了他一眼,坐在了床上,示意姚子粲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
“那明天我和男保姆说几句话,你又要吃醋了!”
姚子粲趴在大床上,闭着眼睛享受自己的老婆为自己擦药,那小手儿,柔软无骨的,擦起药来跟按摩似的,不但不疼,反而舒服的人昏昏欲睡……
“那老子就找个哑巴来!”
朱婉婷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只手掌上抹了药膏,很是细心的为姚子粲擦药。
“箐箐既漂亮,又懂事,姚子粲,她到底哪里不好得罪了你,令你宁愿找个哑巴来,也不要她?”
姚子粲闭着眼睛“哼”一声,“不是老子吹牛逼啊!这小丫头片子,保准是看上老子了!要不是因为你的原因,老子早就叫她滚了!”
朱婉婷不赞同的撇撇嘴,手上擦药的动作继续着,“是!你能耐!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桃花一朵接一朵!现在,外边儿还流传着你姚大少的风流韵事呢!”
听闻此话,姚子粲两眼睁开,将朱婉婷拿着药膏的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又接着闭眼。
“瞧瞧小老婆这话说的,那老子到底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老子可只碰过你一个女人!”
“不一定啊,这说不准!处女好歹有处女膜,是不是处女,一试便知!可姚子粲你是不是处男……我到哪里去验证啊?”
“嘿——你个欠日的!”姚子粲刚要起身反驳两句,朱婉婷一把摁在他伤口上,将他推回去。
姚子粲闷闷的闭起了双眼,继续解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老子就对你一人有反应!别的女人,脱光了站在老子面前,老子都硬不起来!”
“可我只要脑海里一想到你的样子,老子就崩不住了!”
朱婉婷嗤笑了一声,眼眸里的幸福满满的,几乎都快溢了出来,“合着你把我当春药了?姚子粲,你娶我,不会是为了治疗你的‘性无能’吧?”
姚子粲一根手指竖了起来,指着房顶激动的比划着,“朱婉婷,你个欠日的!给老子等着——”
朱婉婷又拍他一下,“等着什么!赶紧好好养伤!”
姚子粲不再说话,他闭起双眸,脑海里,回忆起两年前的一幕幕……
有一次他因为太过思念离他而去的小老婆,便醉得不醒人事的回了家。
半夜里醒来时,他竟然发现龙箐箐躺在自己的怀里!
姚子粲当即就清醒了,二话不说将人踹下了床去!
“滚!”
龙箐箐哭着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第二天,姚子粲还没有开口质问,龙箐箐就主动对他说,是姚子粲醉酒,将她当成了朱婉婷,硬搂着她进得卧室。
可姚子粲不相信这话,即使他喝得烂醉如泥,他也不可能,将另外一个女人,认成自己的老婆!
姚子粲当天叫人将卧室的床换了,从此以后,他从来没有喝到过不省人事回家。
龙箐箐刚才过来,就只是为了送药吗?
龙箐箐还以为,他和婷婷会分房睡?
嗤——哪对夫妻分房睡?
姚子粲刚想到这里,朱婉婷便擦好了药膏,从床上下来,“好了!姚子粲你安心养伤!”
说着,朱婉婷就朝门外走去,姚子粲赶紧喊她,“婷婷你干吗去呀?”
朱婉婷立在门边,“不是在车上说好了,分房睡吗?”
“老子什么时候同意了!”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好吗?”
姚子粲苦着一张脸,“小老婆……没有你我睡不着觉!”
“在你的伤养好之前,我是不可能和你睡一间房的!为了防止你兽性大发,我和小宝睡一间!”
“哎哎哎,别呀,小老婆……”
姚子粲挽留的话还没说完,朱婉婷的身影已经闪了出去,房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姚子粲悻悻的将手收了回来,吃斋念佛的日子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