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拉着她的手朝自己的擎天柱靠近。
麻又西反客为主的没等贝勒带,自己解开了他的腰带,伸进手去,一把握住。
她在第一次拥有这玩意儿的时候可没想过,这玩意儿真的会成为她的东西。
“什么感觉?”贝勒问她。
麻又西拿他手从领口探入,覆上*,说:“跟你现在的感受是一样的。”
贝勒笑了下,褪了她的裤子一个挺身没入半根。
麻又西呲牙咧嘴的叫出声,痛感使她无意识的收紧下身,夹得贝勒也皱了皱眉。
“卧槽——久未经人事——疼死爹了——我不干了——”麻又西嚷嚷。
旁边两匹马动作一致的扭头看向两个倒凤颠鸾进行至一半的人,看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画面太美,又把头转了过去。
贝勒不下火是不会收兵的,枪磨了那么久,被她麻又西撩拨了那么久,一直忍着,这回好不容易可以撒出去大干一场了,她说不要了?他允了她就不是男人了!
他不管她双手乱舞,抬高她两条腿,又用了三分力,整根挺入。
麻又西的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了,哭湿了贝勒吻在她脸上的嘴唇。
“贝勒——我操.你大爷——”麻又西哭声越来越大,眼泪越来越多。
贝勒吐出舌尖把她咸涩的眼泪舔舐干净,到嘴边时缠住她的舌头画了半天的圈圈,然后缓缓运动下身有一抽没一抽的朝她深处挺送。
直到麻又西爽感渐浓,嗯哼出声,贝勒才马达上身一样加快速度,将他向来值得一提的身体素质发挥到了一个极致。
“到了到了——”
麻又西一声高呼过后,两个人一动不动了。
恢复体力用了十多分钟,十多分钟之后又是一番恶战。这回麻又西把她从毛片里学到的那些还没有机会用到的姿势全都用了一遍。所有高难度体位在贝勒一流身手的有利条件下,无一例外的回馈给两人神仙般的快感。
不知道多少次腾云驾雾之后,麻又西安安静静的窝在贝勒的怀里,重复数着他的指节,数到不想数,她抬起头来,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我们应该谢谢医生。”
贝勒知道她的意思,笑了下:“你应该谢谢我。”
麻又西听到他这话,眉毛挑起,“谢谢你什么?器大活儿好啊?”
“谢谢我没等到邸恩用性别特征转换来跟我们谈条件,就成功找到了破解身体异变的办法。”贝勒说。
麻又西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之后,问:“他要谈什么条件。”
“这就要问他是为什么要在我们身上动这个手脚了。”
麻又西咬了咬风吹导致的唇角干皮,说:“你觉得是为什么?”
“大概跟‘半圆计划’有关,搞不好这也是开发‘半圆计划’的一个重要环节,至于为什么选择我们两个人,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贝勒说完话,麻又西细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反正两个人也已经恢复过来了,来日方长,还有的是时间很邸恩玩儿,就没有再就这个话题继续。
本来想在他的臂弯下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会儿,但突然一个未解决的疑惑钻进了她的脑袋:“诶,我被周云长的人劫走之后,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不信他会告诉你他把我弄到了哪儿去。”
贝勒伸手把她的碎发理了理,“你听过一个叫心灵感应的词吗?”
麻又西笑了,不再说话了,不管贝勒是怎么找到她的,总归是找到了,是心灵感应还是有奇招妙计,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刻,她在他怀里,他在她心上。
“我有一个朋友,叫毛郁,她说的话总是颠三倒四,但又不可否认总是很有道理。她说,人不能强迫别人来爱自己,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值得爱的人,其余的事情全靠缘分。”麻又西说完抬头望向贝勒,又说:“我一直都没有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但你还是爱上了我,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缘分天注定呢?”
贝勒捧起麻又西的脸,在她眼睛和鼻梁各落下一个吻,“不用太努力,你一直都值得我爱。”
麻又西心里美滋滋的,以前的她,总被人负,次数多了她就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她自己的问题,如今听到贝勒亲口说她一直都值得爱,才明白,以前负她的人觉得她不值得,不过是不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