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谁的师问谁的罪?”马闯装蒜。
窦庄走上前一步,指着他:“你少在这儿装出一副无辜受祸的样子,你的人都抢到我们家门口去了,你当我们吃干饭的?”
马闯瞥了他一眼,瞬间一支冷箭从楼上飞来。
麻又西眼快动作也快,一脚过去踢飞了它。
窦庄傻了眼,愣住不动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退了一步,不敢说话了。
马闯伸手鼓了鼓掌:“好身手,难怪我们举人回来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麻又西没理他这话,冷言冷语,“暗箭伤人,你这招数可有点下三滥。”
马闯嘴角一直挂着笑,听到这话也一样。他牵着狗迎三人往里走,边走边说:“贝勒都不能这么指着我,那他的兄弟自然也是不能的。”
听他提起贝勒,麻又西脱口而出:“贝勒是不屑,不是不能,你还不够被他指的资格。”
马闯停住了,不往前走了,背对着他们,让他们看不到他的表情。
周云长站起了身,“你倒是比我第一次见,胆大了不少,但你要想清楚,现在是在我们的地盘上,说错了话的后果可不像在贝勒那儿,跟没说一样。”
“如果你敢动我们,就不会放我们进来了。”
周云长微征了下,说:“有什么不敢?”
麻又西缓缓抬手。
周云长马上拧住双眉,浑身上下每根神经都高度紧张起来。
然后麻又西就笑了,又把手放了下来,说:“我稍稍抬个手都能把你吓成这样,如果我真的通知了贝勒,你还站得住吗?”
早在踏进马闯地盘的那刻,麻又西就确定自己被人骗了,贝勒根本就没来这里,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来了便没有半道回府的道理,只能是跟着窦庄他们把任务完成了回去。
至于骗她的方夕是出于什么目的,她想,只要留下来就知道了。
周云长仰天大笑了两声缓解尴尬,“真会开玩笑。”说完话附在马闯耳边小声咕哝了什么,退了下去。
马闯在周云长走后让了让三人落座,之后一个好似某个影视明星的□□版女人走了过来,跪坐在茶艺桌上,给几人斟茶。
接下来的时间里,马闯似乎总有话跟麻又西说,眼就没离开过她,一侧的窦庄跟简稚就好比两个透明人,被人无视的相当之彻底。
简稚还好,没什么所谓,窦庄就不一样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以前跟贝勒出门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她麻又西一定是在不知不觉中又把挂打开了!哼!作弊高手!
半个多小时的东侃西侃之后,马闯吩咐人把船给他预备好,他表示见到麻又西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定要带她游游湖,看看阿尔泰的好景致。
麻又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总觉得马闯没怀好意,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跟他相见恨晚的应该是钱才对,就算不是钱也绝对不是她。
窦庄却以此萌生了一计,替麻又西答应了下来。
麻又西一个凌厉的眼神刺向他,却得到了他眼神回馈的消息:“你就跟他去,我跟简稚好行动。”
麻又西正要告诉他马闯不会这么大意,就这么给他们机会算计他的时候,窦庄站起了身,说:“我听闯哥这意思是没我跟我这兄弟的份儿了。”
马闯连瞅都没瞅他一眼,喊来两个人吩咐他们给窦庄两人准备房间和女人,之后又对麻又西说:“咱们走着?”
麻又西被窦庄这么个猪队友一坑,推辞都推辞不了了,硬着头皮跟着马闯以及他一排保镖、一排女‘助理’奔向了他那艘据说‘直逼马耳他猎鹰’的有价无市的船。
半个小时以后,麻又西见着这艘船,差点没笑出声,也就马耳他的八分之一大吧,估计市值连马耳他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了。
登船之前她警惕的瞥了眼马闯带上船的男人,四肢发达,头脑看上去也不简单,胯上鼓鼓囊囊的,家伙应该是有备。女人个个花枝招展,穿着长裙,露着胳膊,看样子是不怕冷,但既然不怕冷,那何不换身超短的?想必腿上也有家伙。
所以,他马闯到底是来游船的,还是来打猎的?
麻又西觉得不妙,在马闯催她登船的时候,拒绝了,拒绝的话刚说完,她就在一种不可抗力中昏了过去,在意识模糊之时,她所能感受的,就只剩下了无助。
另一头的窦庄并不知道麻又西已经遭遇不测,刚被七月因麻又西骂了一通,他也就更不想知道目前她的情况了。
他把耳机一摘,准备躲躲清静。
简稚见他把耳机摘了,说:“你别任性。”
“有七月一人就行了,我刚连上了网,他用apb就能找到霍筱恬人,然后把信息盘给她。”
窦庄刚说完话,简稚的耳机里传来了七月的声音,“whatthe*!我被发现了,所有ip都被屏蔽了!赶紧给我增援!”
简稚看向窦庄,“就说你太大意了,马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留空子给我们钻?”
窦庄皱着眉戴上耳机,然后就听到了七月从头到脚的数落,他捏了捏眉心,在腕表上把屏抓出来,活动了活动手腕,调ip增援七月。
一开始还挺有效,系统解封了很多ip,但当窦庄加量投放覆盖之后,眼前的莹蓝色代码瞬间黑了,他慌了,问七月发生了什么,耳机却没了声音。
这时,门响了。
简稚微微皱眉,过去开了门,来人是周云长。
“麻又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