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神医想时,莲儿微睁开双眼,柔弱地撑着墙,正想说什么时,却忽然看到主将和神医,忍不住尖叫道:“你们怎么来这儿?”
这话,更加让主将认定,这莲儿就是怕他们发现,莲儿和司马负偷情。
主将侧开头,不愿去看这残酷的事实。
然而,莲儿很快就发现,自己正和司马负紧紧抱在一块儿。
“啊啊!你是谁?”
莲儿微颤抖着身子,大惊失色道。
“你是谁?你为什么来这儿?我不认识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莲儿捂着自己赤果果的身体,一脸难以置信,他捂着脸,失声尖叫道。
可是,这时已经没人相信莲儿了。
在场所有人,只觉得他在做戏。
包括,司马负。
司马负睁开深邃的双眼,瞬间披上衣服,不掩饰杀气地看着莲儿,“这话,你不觉得令人作呕吗?”
司马负上一刻,还在卧室里,温习书卷,却冷不丁被刺客给袭击,敲昏了头。
下一刻,他却与莲儿紧抱在一块儿。
若让他相信,这一切不是莲儿设计的,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这个家伙,不就是知道,他的家人逼他成亲吗?
现在,他弄出了这等丑事,恐怕不过几时,全城人们都会知道,他和一个名叫莲儿的人滚了床单。
届时,他的家人肯定会让他迎娶这个莲儿过门。
虽说,他的家人并不好男风,可他的家人,一直都很担心他的生理需求。
甚至,怀疑他不举。
如今,他们听到这消息,恐怕还会大喜不已。
想及,司马负就忍不住抚额头疼起来。
他怎么就摊上这些家人了呢?
不过想归想,司马负还不认为他的家人有那点不好。
虽然,家人能把那多管闲事的爱好给去掉,就更完美了。
司马负正思考着,一旁的神医却忍不住嬉皮笑脸,跳到他们两个面前,嘲笑起来,“你们两个哟!偷情就偷情嘛!非要晚上搞得那么大声,把守卫都给引过来吗?你们那嗯嗯啊啊声,真是好让人害臊!~”
神医故意模仿那声音,弄得莲儿可谓是咬牙切齿,对他怒目而视,“是你!对吗?你嫉妒我!你这个家伙,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你好卑鄙!你怎么能这么卑鄙?……”
莲儿说得很是愤怒,他源源不断地用恶毒的词,骂神医.
被莫名给骂了狗血淋头的神医,一脸懵逼。
“……神马?”神医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一脸呆愣。随后,他面色微沉,猛地上前,一把拽住莲儿的肩膀,冰冷着脸,“你以为,我想管你这点破事?若不是有人假传消息,说这里有特别、特别诡异而又可爱的怪物,我才不会来这个地方。谁想看你和别人滚床单?看你滚床单,我还嫌长针眼呢。你以为,我想管那么多吗?你以为,我千里迢迢跑过来,是吃饱了饭,没事干吗?你以为,我真是撑得没事干,不知道上山采药吗?你以为,我这个神医,真的有那么好做吗?……”
他瞬间噼里啪啦地说着,把那一堆事都给吐出来。
直到吐干净了,神医才放开了莲儿,一脸神清气爽,感觉心里舒坦极了,“果然,人啊,就是这样的,要把话给说全,要喜怒形于色,这样,人啊,才会感觉爽。”
然而,被骂懵的莲儿,则瞠目结舌地看着神医.
这、这家伙,怎么说话也不带喘的?
可是,懵归懵,莲儿还是知道现在他的处境岌岌可危。
就在主将上前,想要发怒,质问莲儿时,只见莲儿抬手捂着脸,哭哭啼啼,大呼自己是被冤枉的,被诬蔑的。
然而,光是这样,主将岂会相信?
正所谓,眼见为实,而听为虚。
他可是捉到了莲儿和其他男人滚在一起。
神医在一旁,则添油加醋道:“嘿!虽然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和这个男人幽会的,但是呢,我们都已经看到了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你何必要撒谎呢?我们主将可是宅心仁厚。若你喜欢他,我们主将,可不会捧打鸳鸯。”
这话一出,莲儿微眯眼,眼底一片阴毒,这个神医,只知道煽风点火,真是可恨之极。
紧攥手心,莲儿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看着主将,用虚弱的声音,凝望着主将,“主将,若是莲儿真想与他人幽会,正如神医所言,莲儿何必不直接跟您说,让您成全?”
说着,莲儿垂头,一副柔弱的模样,“且不论其他,若是莲儿想与他人幽会,又何必在这房中?若莲儿真想幽会,莲儿何不出门,与他人幽会?”
然而,他这番话,却并未让主将面色缓过来,相反,更加冰冷。
“你说得对,本将的确该成全你们。”
听到这话,不知为何,莲儿有一种不秒的预感,让他不想再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