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我再过去。”她还是坚持那句话。
萧将军被气笑了,好不容易见她一回,如何也不能放过大好机会,不等她再说什么,却是直接三两步上前,一把钳住小姑娘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低头就覆上那想念了多日的樱唇,二人在寒冷的冬日唇瓣撕磨,亲的浑身冒汗,萧绎的心内更如同浇泼了热油一般滚烫。
不知不觉还是吻进了假山之后,相似的画面再次重演,沈婳这回却是换了一只手,木葵给表小姐上香膏时又在惊诧,“怎么回事?为何咱们将军一送您回来,您的手就这般了,上回是右手,这回又变成左手。可是对将军身上什么物过敏?还的细细查查,让咱们将军注意些才是。”木葵一脸的心疼,说的极为认真。
沈婳心内哭笑不得,总不能跟木葵说是对你们将军身上的某物过敏,就因为那某物又要害她手腕酸麻几日了。
萧绎的擅自归京圣上倒未大怒,只是罚了其半年的俸禄且在军营呆到大年夜才能回来,墨兰第二日被送到宫中就再没有听到她的消息,后来还是萧静柔八卦到墨兰在宫里受训,人却不老实去勾搭了太子殿下,好在没得发生什么,只是被太子妃卸下十指指甲盖以儆效尤,若不是她媵妾的身份,太子妃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这等心术不正爬床……的狐媚子,哪里仅仅只是翘掉指甲盖如此简单了。
再是不久后,西北侯大将军带着夫人来萧府拜访,走了走仪式认了沈婳为干女儿,因为得了皇上的允许,西北侯今年要在京城过年,西北侯夫人无女,是真的疼爱沈婳,将其当做亲生女儿般宠爱。
西北侯夫人问她要不要去义父的府上过年,比起总是将她当做外人的萧氏侯府,沈婳宁愿去西北侯府和义父义母一起吃年夜饭,于是点了头,西北侯夫人搂着新女儿,直高兴的感慨,老天真是赐给了她一颗明珠,西北侯见夫人难得如此高兴,更是话语强硬的要带义女回自己的府宅。
萧老夫人甚是尴尬,可想到自己之前是如何对待这孩子的顿时也觉得没脸训斥了,再想想沈婳那段时日每每早上为自个儿煲汤的真诚,是她这个做外祖母的将孩子推远了,心中满是懊悔,她识人不清呀!
煜哥儿知道小娘亲要去外面过年,也哭闹着要跟着去,但沈婳和萧绎毕竟还没有成婚,带着一个孩子也不合情理,萧老夫人更有些舍不得,只是心内更显凄凉,海妈妈事后还安慰萧老夫人,煜儿是个孩子,她需要一个娘亲,便是谁也替代不了的,萧老夫人又何尝不明白这个理儿,郁闷了几天到底是想通了,便吩咐海妈妈早点开始给孙子筹备婚事,过完年选个吉利的日子就让俩人成亲。
西北侯的府邸离萧绎的府邸不算太远,因为入了京城才临时收拾出来的,西北侯夫人为沈婳安排的小苑较为偏僻,听说那里住着一位贵人,是不允许丫鬟小厮随意去那里的,沈婳开始还有些疑惑,若是住着贵人,怎可扰了贵人清净,让她也住进里面。
待的西北侯夫人让沈婳与那贵人相见,才知贵人乃是她的阿姐谢婉。
沈婳再次见到想不到的人,呆愣了片刻,西北侯夫人悄悄拉着蓁蓁出去,给姐妹俩留出了相处的空间,两人皆是喜极而泣,虽然不曾多相处,也不曾不多言,可面对面看着彼此相似的容貌,血缘亲情的涌动,再多的话都成了思念的热泪,哭够了,谢婉为妹妹擦了擦脸颊的泪珠。
“阿姐,你在这里过的如何?”
谢婉淡淡一笑,“侯爷一家待我和蓁蓁极好,虽然依然不得自由,总算是有盼头了。”
“姐姐这些年受苦了。”
“你我姐妹能再见面就比什么都好,我的好妹妹甯儿在外面才真的受苦了。”
沈婳抿唇摇摇头,喉咙又是一哽咽,忍不住扑在阿姐的怀里,又呜呜咽咽哭了好一会儿,沈婳一直觉得自己很坚强,如今见到亲人才发现像小女娃一般喜欢哭鼻子。
谢婉搂着妹妹,轻拍着她的背,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槐花香的时候,她哄着妹妹睡觉,只是那时候二人在一起只有笑声响荡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