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叶心瞪眼睛,说:“大侠饶命,我们下午才做过。”
慕容长情说:“那是下午的事情了,况且现在我是要惩罚你,怎么能混为一谈。”
倪叶心:“……”
简直日了狗了!
倪叶心在心里使劲儿的骂着慕容长情,不过嘴上可不敢,一个劲儿的服软,说:“大侠,还是算了罢。”
不过慕容长情就是不做罢,非要惩治一下倪叶心才行。
慕容长情拿着那个巨无霸角先生,轻轻的在倪叶心身上划过,倪叶心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而他被慕容长情一直手就给按住了,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倪叶心吓得都结巴了,说:“大大大侠,别别别,千万别……”
“为什么不要?”慕容长情对着他耳朵呵了一口气。
倪叶心浑身一个哆嗦,心想着,那玩意那么大,捅/进去绝对要死人!
不过倪叶心不敢这么说,立刻谄媚的说:“因为……因为……大侠你比这个大啊,这个多没意思,还是算了罢。”
倪叶心一说,慕容长情呼吸都粗重了,压着他低下头,就在他后颈处重重的咬了一口。
倪叶心狼嚎鬼叫的,说:“你怎么又咬我,疼死了。”
慕容长情在他的颈侧上又啜又咬的,留下好几个吻痕,然后低笑着说:“算你识相,刚才那话我爱听。”
倪叶心:“……”
倪叶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嘴巴上却说:“大侠,那可以放过我了吗?”
慕容长情倒是把角先生扔到床底下去了。
倪叶心“嘶——”了一声,说:“你轻点扔啊。”
“怎么?放过你还想用是不是?”慕容长情说。
倪叶心说:“当然不是,变/态才想用。我是说那上面都是宝石啊,你别把它扔坏了,那就不值钱了。”
倪叶心喋喋不休的说着,结果下一刻却“啊”的大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事儿了,努力的喘着气儿,说:“你……你说话不算数,都说放过我了,怎么……怎么又进来了。”
慕容长情淡定的说:“我说不给你用那东西,没说不用我自己的。”
倪叶心气得要死,说:“慕容小狗,你又骗我!”
慕容长情哼的一笑,说:“还有力气骂人?!”
倪叶心一副撒泼的样子,说:“就骂你就骂你,慕容小狗慕容小狗,你那个地方小的能从针眼儿里穿过去!啊——”
倪叶心脑袋一热,结果马上就知道后果了,又被慕容长情做的哭爹喊娘的,还被慕容长情逼着说他那里有多大,羞耻的倪叶心觉得自己都要死了。
本来应该好好休息的一晚上,结果倪叶心浑身软塌塌的就昏过去了。
第二天倪叶心起不来了,累的够呛,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阳光都晒到眼皮上了,心里一边骂着慕容长情,一边骂着慕容毓,心想着果然是师/兄弟,两个都不是好人!
倪叶心挣扎了半天,终于睁开了眼睛,结果发现慕容长情在自己身边睡得正好,把倪叶心给气的。
倪叶心对着慕容长情的脸就一通乱拍,就好像是炸毛的猫一样,往慕容大侠脸上就招呼。
倪叶心一边乱拍一边说:“慕容小狗不许睡不许睡,你给我起来,折腾完了我还想睡,快起来快起来。”
慕容长情困得厉害,昨天晚上倪叶心昏过去了,他还要负责善后,出去弄了热水,给两个人洗澡,然后才睡下去的,根本没睡多久,这会儿被倪叶心给打醒了,顿时脸黑的要命。
倪叶心决定破罐子破摔,才不怕他,恶狠狠的对慕容长情拳/打/脚/踢的。
不过倪叶心浑身都疼,根本没什么力气,慕容长情干脆把人搂紧在怀里,说:“还有力气跟我闹?早知道就不对你留情面了。”
倪叶心使劲儿折腾,慕容长情也睡不了了,干脆爬起来了。
这眼看着也要到中午了,也不能再睡下去了。
两个人起了床,倪叶心非要去找慕容毓算账,慕容长情只好带着他去了,想着干脆和慕容毓贺向深一起吃午饭。
只是两个人一过去,就看到贺向深的屋里还有人,是平六。
平六一脸焦急,难得没有痞痞的感觉,反而很严肃的站在那里。
贺向深皱着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倪叶心走进来,就问:“怎么了?”
慕容毓说:“燕百里不见了。”
“啊?怎么不见了?”倪叶心惊讶的说:“他不是被困在高台子上的吗?怎么不见了,那地方怎么跑啊,不会是跳崖了罢。”
他这么一说,平六的脸色瞬间很难看。
贺向深说:“刚才平六去给燕百里送饭,就看到石台子前面的铁板被放下来了,机/关打开,而燕百里不见了。”
这么看来,燕百里像是逃走了,而最重要的是,在石台子上,还有燕百里刻下的字。那是燕百里的习惯,他去哪里偷过东西,都喜欢留下刻字,证明他的存在。
如今燕百里不见了,还留下了刻字,实在是很可疑,看起来像是成功的逃走了。
倪叶心奇怪的说:“可是,他要从铁板逃走,那也需要有人把铁板放出来啊,机/关在石台子对面,燕百里不可能碰到机/关的,是谁把他放走了,他还有同/伙吗?”
慕容长情说:“燕百里向来是独自一人的,没听说过有同/伙。之前我把他吊在树上,也没见有人来救他。”
倪叶心说:“那就奇怪了。”
燕百里突然失踪,贺向深已经下了命令,让一干无名山庄的弟/子去寻找,要把山庄上/上/下/下找个遍。只是如果燕百里真的逃出来了,恐怕很有可能已经跑出山庄去了。
平六说:“我也去找/人。”
他说着就要离开,然而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一伙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老者,头发全都花白了,他身边跟着昨日见过的鹅黄/华服的少/妇。
少/妇说道:“平六,你这是去找/人还是逃跑?我看燕百里就是你放走的!你和他早就串通一气了是不是?”
平六一愣,说:“师/妹你这话什么意思?”
“呸,你也配叫我师/妹?”那少/妇瞪着杏核眼,说:“我听说你这两日上思过台上的很勤快,还给那个燕百里拿了被子衣服,还带着很多吃的过去。你和那燕百里果然是一伙的罢,他杀了我夫君,你竟然好吃好喝的款待他。”
那花头发的老者就是少/妇的爷爷,也是贺向深的三师伯了。
贺向深说道:“师/兄的死因还没查清楚,怎么能怪到平六的头上?”
三师伯说道:“好了,都别吵了。先把平六押起来,万一他真是本门的叛/徒,如果真的让他跑了,岂不是被天下武林笑话?”
平六黑着脸,站在原地,没有反/抗。
三师伯挥了挥手,就有两个弟/子要过来拿人。不过被贺向深制止了,说:“三师伯,师/兄的死因既然是由我来负责查的,那么这些事情还是由我来做的好。平六我会叫人看关起来的,就不劳三师伯亲自动手了。”
贺向深说着,就让人先把平六带下去。
不过平六还没走,突然有有人跑过来了,是一个无名山庄的弟/子,有点慌慌张张的。
那弟/子一进来,赶紧说道:“盟主,不好了。仓亭派的阿筱姑娘,突然就死了,尸体在后山被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