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先,他绝对是兽人的反面,这种人不用想也知道不管遭遇什么都会非常冷静理智,这种冷静理智,绝对是让兽人感到棘手的。
另外,因为兽人对魔法元素先天亲和力比较高,所以哪怕没有特别训练,在一次又一次的实战锻炼下,他们对魔法元素的掌控也都非常出色。
若是和寻常人类修炼者,他们是不怕比的,毕竟就他们观察所发现,人类异能者对于异能的运用其实非常粗暴,但是徐先显然不能寻常视之。
一个帝尊居然能让人以为他是普通人,想想都觉得可怕。
要知道,即便是普通人遇见帝尊,哪怕猜不到对方的身份,隐隐也会觉得对方不同一般的。
另一边,花眠带着花影来到了母树的所在地。
花影抬头望着眼前仿佛支撑着一个世界的母树,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在她所在的那个年代,母树并不是和现在这样离群索居的。那时候,因为成年兽人和蕊子大半都要上战场,留在族中的芽女和幼崽都会被放到母树身边抚养。
调皮的幼崽总是喜欢在母树的枝干上爬上蹿下的,偶尔有幼崽不小心摔下来,母树也总是能够伸出树枝将人接住。芽女更为纤弱,母树总是会小心翼翼用树叶帮她们将阳光遮住,免得她们被晒伤。
有时候他们想走出母树所在的区域去玩,母树不同意,他们还会闹脾气,故意不理她。母树就会用枝干将他们拖住然后往高空抛去,幼崽最喜欢这个游戏了,转头就会忘记不高兴。芽女则更喜欢荡秋千,玩上大半天也不会腻。
她小时候也喜欢玩,还是后来发现因为她们经常荡秋千,母树的枝干被勒出了两个很清晰的印字,才停止了这种游戏。
那会,每次父母来接她回去,她当时兴高采烈,回到家没多久就会想念母树,闹着要母树,直到大了许多才改掉这个毛病。
时隔多年,花影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看到母树。
“其实,我本来还想和母树说说话的。”花影有些哽咽地开口道:“我想和她说句对不起,因为我最后的请求,让那么多兽人受害。我想问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想问她还记不记得当初那个在她叶子上画笑脸的芽女了。”
时过境迁,母树是她在翠时唯一的“故人”了。
花眠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说。
许久,花影的情绪才稍稍镇定下来,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我们开始吧。”
花眠看向她,“母树现在的意识封闭着,我们怎么让她吸收你的灵魂之力?”
“没那么麻烦。”花影说道:“只要我将灵魂之力彻底释放,正处于晋级中的母树就会出于本能进行吸收。”
她想这样也好,以母树的性子,若是她清醒的时候,要说服她吸收她的灵魂之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一向心软,若不然当初就不会答应将她的尸体留给岚钦做念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