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所有的力气早就被他掌控,呼吸也全部被掠夺,她根本无力反抗。
深深的一个吻,夏含笑尝到了*的味道,慌乱不已。手心已经微微渗出了冷意,整个人僵直的不行。
许暨东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亲热很注重场合,随后便松开了她,将她整个人嵌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她气息不足在他怀里喘息,发怒的推着他。
他无动于衷,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耳边萦绕的都是他低醇的笑声。
夏含笑皱眉:“你笑什么?”
他微松开她,低头看她:“笑你傻,你觉得现在我会放开你?”
只是一句对她刚刚单纯行为的玩笑话,但却听得夏含笑手脚冰凉,抵在他胸口的手忽然松开了,没有挣扎,冷冷的眼中带着讥讽:“是,我是傻,我是卖给你的,我有什么资格挣扎?你确实不应该放开我,你有权利对我做任何事!”
“只是一个玩笑。”
“但也是事实!”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许暨东的笑容猛的收起,浓重的眉头紧凑了几分,看着她问。
夏含笑淡淡一笑,没有再讲下去,十分乖巧:“抱歉,我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和你说话。”
她暗自自嘲,她不过是卖给人家的高级保姆,有什么资格和他用这种口气说话。
她总是能轻易的破坏许暨东的好心情,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发狠的紧,眼睛里却是无可奈何的神色:“我要的是鲜活的你,而不是一味的乖巧!”
鲜活?在他这里,她还能活过来吗?答案对夏含笑来说是否认的。
“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做任何的事,唯独不可以回到原来夏含笑的位置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决然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说着。
“即使是之前未婚妻,你也不愿?”
“是,不愿!”
“那你现在呢,你是什么?”
“情妇!三年的情妇。”
许暨东一颤,本就冷漠的脸更加冷冽起来:“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竟然喜欢情妇的身份,你确定你禁得住情妇该承受的?”
夏含笑身体微颤,看着他打量自己的眼睛,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口中‘禁得住’是什么意思。咽下不安的口水,别过了脸:“许先生,我喜欢的是三年的期限,不是身份。”
只不过三年而已,三年后,他们分道扬镳,依然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罢了。
一声生疏的称呼,一个不经意逃避的动作,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伤人?
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暗自收紧,苦涩和怒火交织蔓延,明明暧昧的话从许暨东从口中蹦出来却格外凌厉讥讽:“原来如此,三千万我可不想买了个木头人,灵活点!别让我早早的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