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小秃驴珠玉在前,谢梓澜也不敢奢望他家弟弟会是个直肠子的,如今南宫灵展露出来的一二特色,倒也不错。
谢梓澜满意点头,摸摸小秃驴丝毫迹象也无的小腹,对这小崽崽又多了几分期待,却不免把个正琢磨自家弟弟得了这不明深浅的家伙一声赞到底是好是坏的无花又给雷得一激灵,那子蛊更是疯狂传递着“啊啊啊都说了男人不可能怀孕你个不知道原型是啥的小妖怪到底要干嘛啊想让雄性怀孕找你同类去啊混蛋”的信息,谢梓澜不动声色地看了面上依然淡定悲悯的小秃驴一眼,果断给他盖了个另类面瘫的戳儿。
然后得意洋洋于这小秃驴果然是娲皇陛下御赐与她的活宝贝:那能为她绵延子嗣又还不劳她艰辛带球冒险生产的特殊体质!这秋菊春兰各有特色的面瘫——果断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了吧?
再次满意点点头,谢梓澜也不去戳破小秃驴的保护壳——反正缩在壳子里头不肯面对现实的小秃驴也有一种别样的可爱嘛!
谢梓澜从不是个小气人,对于能让她满意的“自家人”更是格外大方。之前洛阳守城战,她的消耗虽不少——例如满满十几个荷包的军粮武器被渣渣府的高大全渣们哄着去换了一堆儿在战争时期半点作用没有的玩意儿什么的……但大唐时看似鸡肋的小东西,在这个比起故乡好些方面简直落后到山顶洞人时期去的地方,却还意外的有用。
谢梓澜一边拉着无花的手随他向前走,一边翻看着自己的家当,嗯,僧衣只有那三套,但其他没属性的衣裳倒还有不少,道袍军装书生袍甚至七秀坊的跳舞服……而且易容道具也还有好些个,虽然都是没有隐藏真名功能的,但在这个似乎都没有识别真名能力的地方,却都是难得的好货——哈!还真有个小秃驴的!
面瘫脸依然面瘫着,却硬是能让无花读出不怀好意的味道来。可惜无花自东瀛忍术化来的隐匿遁逃之法虽也有独到之处,却怎么都不可能从身带情丝母蛊的谢梓澜手下逃脱,少不得只能由着她往他身上一拍,无花仿佛看到有个面具样的东西一闪,却转眼就没了,而那好端端忽然发难的家伙,却好像忽然长大了?
……不对,是自己缩水了?
无花挽挽袖子、提提袍角,又忍不住原地转了三个圈,但不管怎么看,他身上的僧袍都依然那么合身,完全没有忽然缩骨功之后衣长裳拖的尴尬,甚至连手上的蜜蜡佛珠都忽然换了一串儿古朴木珠儿,大小还刚刚好……
再摸摸头……
……能换掉屎黄色的僧袍当然好啦,不过连头顶的戒疤数量都改变了什么的……
不对!我之前穿的是黑色夜行衣啊?还蒙着脸呢?蜜蜡佛珠也没有随身带着的……
谢梓澜满意地看着和他一般三头身了的小秃驴:“乖孩子,随我信仰娲皇的话,我就把这变化的东西给了你,如何?”边说着,还摸摸那格外可爱的小光头:“信仰娲皇陛下之后,你还是可以念经剃光头哦!只是不许再念叨什么阿弥陀佛——西方那个疙瘩头的家伙,哪儿比得上我娲皇陛下?”
再次被挖墙脚了的无花大湿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