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困就来跟我说说,为什么要单独更安容楚见面。”百里琰又恢复了冷漠,好像刚才笑得人另有其人。
云凰拽着被子,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审查的犯人一般,撇嘴:“他是我皇兄,我们出来跟我见面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不想说回楼的事,又不能说谎,真是伤脑筋。
百里琰冷笑:“你的皇兄竟然会对你下yao?我就算再蠢也知道你们不是亲兄妹。”
云凰开始发呆,想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从与安容楚的第一次见面再到白天的一幕,就好像是做梦一般不真实,她从一开始对他的亲切慢慢转变成了陌生,她甚至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明明是王爷与公主,却又是一种ai昧不明的关系。<
时不时便会涌起对安容楚的爱意与恨意,让她的大脑时不时变得混乱。
瞧见云凰一脸的呆滞,百里琰不满地伸手按住她的双肩,十分不满。
她的这幅失魂落魄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他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
突然,只见女子的左眼无意识地落下一条水渍,滴到了他的手心,很烫,他稍稍低下头,在看到她眼角闪烁其泪光的时候吻了上去。
云凰想要推开他,他却拥得更紧,他的左手搂着她,右手捧着她的左脸,薄唇一点点地往下,最后覆在她有些干的嘴唇上,火|热地辗转si磨,一点点深ru,吮/吸她的舌,有些迫不及待,仿佛他忍耐了很长的时间。
他生气,他懊恼,他嫉妒。
想到她在他的身边,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他就恨不得将那男人碎尸万段。
“安凌若,你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你只准想我,若是让我知道你再为哪个男人掉一滴眼泪,我就杀了他。”霸道的宣言在她的耳边响起,终于拉回了云凰的思绪。
她愣神,她哭了?
她轻轻问自己,这是否只是残留在心中的念想。
这天夜里,二人都没有回去,只是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夜,直到天明时分,云凰终于因为困倦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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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凰没有想到的是,安容楚还未离开北齐,倒是南宫玉儿约了她游湖。
她对南宫玉儿这个人十分不喜,本想拒绝,可是奈何人家说的情真意切,她也只有前往了。
到的时候她这才发现,不仅仅是邀请了她一人,还有几位京里的才女。
不少都是熟面孔,在皇宫见过几次。
几人看见云凰前来,面上都是十分客气,可私下里却是在不断地打量着她,想要看看这个公主究竟是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够拿住皇上让皇上送她一座宅子。
一身舒雅的打扮,头上并未绾什么金贵的发饰,只是见到简单地用一根细绳挽住,仔细一瞧,竟与平南王的气质有几分相似。
这么一看,对云凰的态度也下意识收敛了一些。
却还是有不怕死的,出口问道:“南诏公主这身打扮,与咱们北齐的平南王有些相似啊,不知道是有意模仿还是只是凑巧?”
云凰看向那女子,嘴角上扬:“这位小姐想多了,只是今日起得晚,没来的及束发,而且这样也自在些。”
那女子听见云凰这个理由,心中暗自鄙夷,原来是这个原因。
倒是南宫玉儿出声道:“哎,不说那些个没劲的了,刚正说到我成婚的事呢,我成婚那天,姐姐妹妹们可要给我薄面,都要来赏光啊,到时候玉儿带你们欣赏一下南诏的风光。”
“好啊好啊,那我们可说好了,玉儿姐姐可要做东道主招待我们啊,你嫁了这么个如意郎君,不知羡煞了多少女子呢。”
“对啊,容王爷不管有勇有谋,长相又俊俏,关键是他脾气也特别好,可是七国少有的好男儿啊,听说他还没有那些癖好,当真是难得,姐姐真是好福气。”
“妹妹快别取笑我了,我这还担心我自己不够好,楚哥会在外面有人呢。”南宫玉儿说的煞有其事。
其余几人点头应和:“这倒是,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而且又有不少女子不要脸皮,瞧见男人就眼巴巴地咬住不放,这个时候,身为正妻,自然要将自己的身份摆出来,让她们知难而退。”
“恩,姐姐说的有道理,若儿,你觉得这话说得对吗?”南宫玉儿含笑地望向云凰,目光柔和,与平时无异,可云凰却觉得,她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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